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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打鬥聲還在繼續,不時有碎石從瓏曦身邊滾落下去。她眼見自己揪住的這跟藤蔓搖搖欲墜, 急躁不已。
她可不想就這麼交待在這兒,她怎麼也得吃一頓肉再死。
她想往上爬, 但僅用一隻手抓住藤蔓,身上又帶著傷,實在使不上力氣。
就在此時,她發現安瞳的刀正落在山崖的石縫裡。她忍著身上的劇痛, 扯著藤蔓一點點將身子挪了過去, 又一把將刀抓在手裡。
這之後,她將刀楔在山崖的石縫間,費力的爬了上去。身子每動一下,便如撕裂般疼痛。
當她悄悄爬上去的時候, 安瞳整個人已經被危雀掐住了脖子, 按在了石洞壁上。
「你若是想殺我,就麻利些。」安瞳惡狠狠道, 「我不會被你羞辱的。」
「我不想羞辱你,我是想跟你談條件。」危雀搖搖頭,「安瞳公主,你是蛇國唯一的儲君,你若是死了,蛇國可就後繼無人了。」
安瞳聽了這話,似乎猶豫了。
「你難道就不考慮你的父王嗎?他尚且還在病著,你若是死了,他豈不是會傷心欲絕?」危雀繼續說道,「你若是跟我合作,我會給你你想要的東西。」
安瞳思索了一下,冷笑起來。
「大當家的,我這個人腦子雖說不太好使,但我父王告訴過我——要會分辨誰是你的敵人。若父王知道我變成了你的走狗,他會以我為恥的。」
「你跟瓏曦簡直是一路貨色。」危雀嘲笑道,「命都沒了,顧及禮義廉恥還有什麼用?果真是年輕人啊,遇上一件事時,竟然只看對錯,而不看利弊。」
趁她與安瞳說話的時機,瓏曦悄悄將一根藤蔓丟到對面洞頂的石頭上,拴緊了。
這之後,她用手扯住藤蔓,飛身到了危雀背後。
危雀察覺到身後的動靜,遂轉過頭看,但瓏曦手上的刀電光火石般劃過她的頸間,幾乎要割斷她的喉嚨。
那一瞬間,鮮血四濺,危雀受了重創,但勉強還能回擊。
這時,瓏曦看見了之前楔在洞壁上的那柄刀,眼疾手快的將其取下,丟給了安瞳。
安瞳接住刀,想也沒想的便對著危雀後背刺過去,危雀似乎想說什麼,但緊接著又是一刀,刀口從她背部沒入,卻從她心口處刺了出來。
「這一刀,是替整個蛇國討回公道的。」安瞳罵道,「你他孃的,死吧。」
危雀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用手捂住傷口處,卻很快就不動了。瓏曦警惕的站在她身邊,在確認她斷了氣之後,才放下心來。
「你沒死啊。」她瞥了安瞳一眼,「挺能裝死啊。」
「他媽的,不是裝死,是差點死了。」安瞳捂住腹部的傷口,奄奄一息,「我被她刺了一刀,身上疼得很,所以一直神志不清。」
「那你怎麼醒過來的?」
「方才我正睡著,結果,你跟這娘們兒絮絮叨叨的,硬生生的把我吵醒了。」她很不高興,「媽的,你們女人話還真多。」
「啊,那我代表所有女人跟你道歉。」瓏曦故意說道,「但是,你方才身子冰冰涼的,我以為你死了。」
「滾你的,蛇的身子本來就是涼的,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安瞳翻了個白眼,「他孃的,這鬼地方,耗子的氣味太濃了,他孃的,噁心死我了。」
瓏曦扶住她,想要將她帶到土坡上歇息。然而她傷口處疼痛難忍,每走一步,就要哎呦上三聲。
短短几步的路程,她居然走了一盞茶的時間。方才她跟危雀打鬥了一陣,定是耗費了全身的力氣。
旁邊的山洞壁上有水珠往下滴著,瓏曦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將其浸透了,勉強讓安瞳喝了幾滴水。
「你是怎麼被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