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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大夫。」
馬車平穩地經過路口,拐角處,陸旌翻身上馬, 回頭看了眼與他漸行漸遠的車輛,漠聲吩咐:「周寒留下,保護好王妃。」
周寒低頭稱是,想了想又道:「殿下此去千萬小心。」
陸旌收回視線,縱馬向城關的方向駛去。
吳川和其他人緊跟其後,他邊駕馬邊稟報:「顧家二叔祖父昨晚被劫持,現在尚不知生死,聞越正率人搜尋。」
「被誰劫持的?」
「初步懷疑是柔然使者,柔然派來進京面聖的人中,一小部分去了徐州。」
陸旌沒說話。
吳川看著主子陰沉沉的臉色,彷彿在無聲地責備他們辦事不力。
聞越等人回京後免不了要受一番懲罰。
景元殿每個閣的受罰方式不一,各有各的等級和手段。
能免一級是一級。
他小心翼翼地解釋道:「上次王妃派去保護顧二叔祖父的是暗衛閣聞字號人馬,善武打,善追蹤,不善毒。且這次賊人用的毒是新品種,連閣老都還沒配出解藥,他們未發覺,也在常理之中。」
吳川又道:「殿下,可要再派淮安去往徐州尋找賊人蹤跡?」
「不必。」
沒有殺人,有時候更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既想見他,必有路引。
吳川:「可現在還未搜到賊人的藏身之處。」
陸旌揮了下韁繩,「藏身的地方不重要,儘快查清楚對方身份。」
「是。」
駕馬行至夜晚,落腳在一座小城鎮上,吳川想了想白天發生的場景,他不確定主子到底知不知道王妃受傷的事,憋了一路,沒敢問出來。
但無論如何,殿下和王妃發生了這樣的事,以後說不定會有一場矛盾。
他們兩個人,從來都是主子最先服軟。
聽說這座城鎮盛產金瘡藥,過個幾天拿著這藥回京送給王妃,怎麼也算是個心意。
吳川斟酌著開口,「殿下,此鎮金瘡藥聞名天下,王妃腳上的傷口頗為嚴重,您不如——」
見陸旌臉色突變,他立刻緘口收聲。
陸旌眼風掃過來,「什麼傷口?」
吳川訝然,主子竟不知道,他開口解釋:「就……王妃不小心絆倒,被木尖刺傷了腿。」
陸旌呼吸一滯,心跳跟著錯亂了兩下,他捏緊了手中水袋,隱隱生出慌亂。
顧宜寧那嬌貴的身子,木尖刺入骨肉,不知得疼成什麼樣。
連摘果子時被樹枝劃傷都要嚷嚷兩三天的人,如何禁得住這種疼。
他連城門都未踏入,當即掉轉了馬頭,冷聲道:「你們先去徐州。」
吳川看著夜色中離去的背影,神色複雜,他果真還是高估了殿下的忍耐力,低估了王妃在他心中的地位。
細細一想也對。
萬事以王妃為先以王妃為重的殿下,怎麼可能不理會她身上的傷口。
只能是不知道。
臨走時背影倨傲,顯得高不可攀,這不,聽見王妃受傷,氣也不生了,立馬屈服。
只可惜,錯過了哄人的黃金時間。
憑王妃那股子恃寵而驕得理不饒人的性子,定會仗著身上的傷肆意妄為的,殿下哪能禁得住?
撒嬌,裝病,掉眼淚,生悶氣,離家出走,欲拒還迎……只要是顧宜寧使出來的手段,殿下樣樣都頂不住,只會慣她慣地更甚。
吳川搖搖頭,他主子這輩子可是栽在顧宜寧那位小祖宗身上了。
陸旌返京途中心急如焚,一張臉緊緊繃著,隱匿在夜色中,藏住了眼中的焦躁和不安。
小姑娘常拿自己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