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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信卻不生氣,仍然笑著好聲說道;“我有要事在身,還望這位兄弟幫忙通傳一聲,你們校尉見了我絕不會怪罪你的。”
那趙兵見趙信說話語氣底氣十足,不由凝神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番。雖然天色暗看不清模樣,可依稀可以從他身上的裝束看出是趙軍中將領的裝束。他自己區區一個小卒,自然不想得罪趙信,便又客氣的說道;“這位上官,請問你是何人,我也好通傳校尉。”
“你只需說是羽林軍中舊識便可,你家校尉來看看便知了。”
那趙兵聽到羽林之名吃了一驚,心下也不敢怠慢,忙道;“上官請稍候,小人這就去通傳。”言罷蹬蹬瞪爬下了城樓,一路小跑而去。
趙信身後一直低著頭未說話的人忽然抬起了頭,虎目中閃過幾絲笑意,打趣趙通道;“看不出來,你小子在邯鄲的名聲到是挺大。”
趙信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這不都是託主父您的賞識,這校尉想來是趙中尉手下的將領,我和城衛打過不少交道,他們應該都認得我。”
心中卻是知道,防守此城的正是樂毅。上次他替樂毅向中尉李希討了個人情,李希也就順水做了個人情給趙信,將樂毅調往邯鄲城北的郾城任駐軍校尉。趙信正是心知此事,所以才如此胸有成足。
在得到燕王姬職的承諾後,趙雍便也不再停留。為了儘快回到邯鄲,他決定和趙信兩人騎著軍中良駒日夜兼程趕回。又令韓勝帶著大軍打著自己的旗號依然留在代地和燕王會盟,以此來迷惑別有用心之人,防止中途生變。
兩人所騎都是趙雍收集來的千里良駒,人皆雙馬替換,日夜兼程吃睡皆在馬上。從代地南下邯鄲近千里之遠,二人卻只用八日就已趕到。趙雍雖然年事漸高,卻半點也不輸於年輕之時,累了就在顛簸的馬背上隨意休息一會,餓了只是簡單的抓起袋中的乾糧嚼上幾口,強行軍六天卻混若無事,倒是趙信一路叫苦連連。若是路上有人看見二人趕路,任誰也想不到這個鬍鬚拉碴、滿臉粗獷的中年男子就是赫赫有名的趙國主父。
見回報的趙兵半天都沒有回信,趙雍和趙信等的漸漸有些不耐煩了,於是下了馬來。半響過去,才見那趙兵將他們領軍的校尉帶了過來。
樂毅本在營中正在用膳,聽到手下稟告時也沒放在心上,仍然慢條斯理的用著晚膳。
在他看來無非就是一些大戶豪門的子弟出外遊獵玩耍晚歸了而已,以為仗著權勢就能破例入城,在他樂毅這裡卻是行不通的。
他自上任二月以來,這種場面不知道碰到過多少,也就見怪不怪了。
用完膳後,樂毅才抬了抬眼皮問道;“那二人是什麼身份。”
“一個少年說是羽林中校尉您的舊識,其他到沒有多說。”
樂毅一怔。“少年”,“羽林”,他哪裡還會想不到是趙信,心知頓時泛起了狐疑。
趙信這個時候不在宮中戍衛,卻突然神秘兮兮的出現在城外,其中一定有問題。又聯想到邯鄲城內盛傳主父和大王不和的風聲風語,心知愈發肯定了起來。
想歸想,不過既然是趙信來了,他自然不會不見。忙跟著那趙兵回到城樓處,舉起火把伸頭往城下望去,見當先馬上的騎士果然正是趙信。
趙信抬頭微笑的拱手道;“樂兄,別來無恙。”
樂毅將火把遞給了親兵,哈哈笑道:“果然是趙兄弟你,愚兄剛剛才得到回報,一猜便知道是你。抱歉抱歉,讓你久等了。”
頓了頓又奇道;“趙兄弟,你怎麼這種時候出現在這裡。”
趙通道;“此事說來話長,我奉命出城辦理要事,回來晚了些才錯過關門的時辰。”
樂毅面色犯難道;“趙兄弟應該知道,依照我趙國的律法寅時三刻便要關閉城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