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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版塊的中央,鑄成他唯一愛恨交織的神壇。

愛,振臂高呼;恨,歇斯底里。

【作者有話說】

1出自加繆《鼠疫》

那一天的太陽好像是前所未有的熱烈。

那天之後,氣溫驟降,一場猝不及防的倒春寒呼嘯進了北京城。明明過了清明,陰雨絲絲縷縷地下起來,一連下了一週,換上夏裝的人們不得已,又把櫃子裡的外套翻出來披上。

療養院的訊息被警方封鎖,大隊在緊鑼密鼓地籌備逮捕章世秋,結束這長達四年的收網行動。

三天之後葬禮舉行,遺囑公佈,雁放遵照葉阮的安排宣佈他的“死訊”。沒了章家的一票否決,加上孫副手中雁商親筆簽字的任命書,股東會壓倒性的贊同下,雁放作為唯一的繼承人名正言順地接管了集團。

寧致發出的新聞稿引發了國內外的高度關注,罪惡被揭穿,擺上平頭百姓的飯桌,演變成茶餘飯後的閒話。更有有心人士頻發通稿,稱豪門之死是一場陰謀論,流言蜚語四起。

雁放奔波在冷冽的風雨中,撲了一身焦頭爛額,回家也越來越晚。

每晚回到別院的時候,蘭卿就披著一塊方形的羊絨披肩,披肩底下隨意穿一條吊帶睡裙,光著腳蜷在沙發上。

有一次他放著黑白片睡著了,剛洗過的髮絲垂在前胸,後背露出來,一節一節的骨珠在落地燈的暖暈下白得像玉。

那麼傲氣,讓人不堪折斷。

他們的關係似乎又退回到一個沒那麼熱切的階段,對那天所發生的一切閉口不談、彼此難堪。

老董把主宅二樓的東西幾乎都搬了過來,辛巴玩偶也放進了他們的臥室裡。雁放的衣櫃騰出一半空間,西裝與長裙掛在一起,像一個裹滿了蜜糖的圓滿結局。

只有當事人知道事實並非如此。蘭卿幾乎每晚都做噩夢,比過去二十一年被夢魘住的頻率還要高,當一切都迎來平緩的結果,這當中那唯一尖銳的稜角便會顯得格格不入。

他失去了仇恨,同樣也失去了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位置。就好像退回到在別院長大的那些年,一扇落地窗囚住了所有。

雁放輕手輕腳地抱起他,把他抱到二樓臥室的床上。蘭卿對待自己愈發敷衍,洗完澡連身體乳都忘了塗,聞上去了無生氣。

雁放脫了西裝外套,從床頭櫃裡翻出乳液幫他塗,塗到脖頸時他突然驚醒,巴掌扇過來一陣花香味的風。

雁放沒有防備,被這一巴掌扇得頭偏過去,臉頰泛起麻木的疼。蘭卿清醒過來,驚恐地喘著氣,眼中的警惕漸漸被抱歉所取代。

雁放反倒沒當回事兒似的,捉住他的手吻了一下,還往臉上按,故意笑著說:“接著打,老婆,讓我爽個夠。”

世界是一種荒誕的平靜,蘭卿在驚醒的那一刻甚至忘了自己是誰,忘了自己是否還活著。手掌貼著雁放滾燙的面板,他機械般撫摸一下,雁放扭頭吻他的指根,叼著空缺的無名指丈量戒指的輪廓。

——警察包圍療養院的最後時刻,蘭卿從雁商沾滿鮮血的手掌上,取下那枚屬於爸爸的鑽戒,同他那隻一起,在雁放破解了保險櫃密碼後,放進媽媽的骨灰盒中。

他們這些天總是做,沉默地做。雁放大概預料到什麼,人總是有這種預感,越接近於失去,就越渴望佔有。他們是兩具在愛裡分攤不均的殼子,一副滿腔熱血妄圖均攤給另一副空殼,沒有這樣的道理。

雁放總是緊鎖著眉頭,眉心刻出一道矛盾的紋路,他把蘭卿箍在懷抱裡,動作像只瘋狗。

到底是愛更多些,還是恨更多些?

雁放思考不來這麼複雜的問題,他在本能的索取間體會到佔有的愉悅,他驚覺這惡劣的血液是基因裡流淌著的,像一種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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