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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折磨。但這一切對於她來講,不會去關心一絲,她的願望是他最好能被這病痛折磨死,等她能動彈的時候再朝著他的屍體紮上幾刀,用力的踹上幾腳,哪怕真的是這樣也未必能解她心頭之恨。
不知過了多久,身旁的呻吟漸漸消失,耳邊是縷縷溫熱的氣息,吃力的喘息聲。
藥力一點點的消失,從拳頭慢慢握緊,再到胳膊也能自如的動彈,她終於完全解除了藥物的束縛,咕嚕一下從床上滾落在地上,不著一縷的身體接觸到地面時的冰冷讓席青更加清醒。
東邊已經露出魚肚白,卻被谷中霧氣當的嚴嚴實實,渾濁的天與地,只有那一絲殘餘的光線,似是月光未盡數收走完,也似是陽光剛探頭露出的光亮。寒氣和溼冷充滿了空氣,更充滿著這個屋子。
長時間暴露在冰冷空氣中的身體略顯僵硬,她掙扎的從地板上坐起,胡亂的擦一下眼角殘留的淚痕,瘋一般的把熙正身子底下的棉被扯下來,裹在身子上,倒不是冷,而是在遮羞,由內到外憤恨的惱羞。
她看著床內的熙正,臉上微微泛青,眉頭緊蹙,嘴唇緊抿,好像在夢中奮力殺敵的樣子,眼角隱隱可見一絲晶瑩。
她拳頭緊握,眼睛瞪的如核桃般大,眼珠子似乎都要迸出來的樣子,隨即眼睛慌亂的在這個屋裡尋找著什麼,未果,一隻手抱住胸前的棉被,赤腳來回的挪動著,另一隻手一一開啟房間裡每一個能開啟的抽屜。
終於如獲至寶般從一個狹小的衣櫃裡拿出一把鋒利的銀色剪刀,同時一堆整齊的衣服映入眼簾,她慌亂的扔掉裹在身上的錦繡棉被,快速的把衣服穿上,然後拿著那一把銀色剪刀一步步朝著床上痛苦熟睡的熙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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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突變 047三年後的夜(一)
明亮的月光安靜的透過窗子射進雜聲四起的寢殿裡。
雖是陽春三月,卻在這大順地域的西北方卻略顯寒冷,深夜的月光中仍然夾雜著絲絲寒氣。
西定王府裡一個寢殿中,熙正如一頭瘋牛般摔打著室內的物件,案几被推翻,花瓶、瓷盤被摔碎一地,就連中間懸空的帷帳也被他撕扯下來扔了一地。
旁邊站著的下人不敢上前拉住,也不敢退出寢殿,怯生生的立著,等待著今天這一場暴風雨的殆盡。
這時席碧瀲走了進來,示意她們都出去,看著發瘋的熙正,她心中是一股道不盡言不出的難受,一年前她重新見到他後,他每一次毒發的時候都是這樣的發洩著,損壞東西事小,等他疼痛消失安穩之後,看著他滿身自毀的傷痕,她都是一陣心痛。到底這是怎麼回事?兩年沒見,一年前又重新回到他身邊,他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雖然把她當成了他的妃子,可是卻再也沒有往日溫潤的表情,呈現在人前的永遠是一副冰冷、暴虐的樣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邪氣似乎成了他的標誌,沒有一絲的人的氣息。
熙正見席碧瀲進來,停止了手上要摔的東西,眼睛通紅,嘴巴微張,喘著粗氣,嗜血般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她,示意她到他身邊去。
席碧瀲並不怕這個時候的熙正,因為在她眼裡毒發前和毒法時沒有太大的區別,她慢慢走到他身邊,輕輕笑了一下,溫言道:“王爺,還痛嗎?”
他好像並沒有聽見她的關心一般,一把將她抱住,扯開身上的衣服,衣服被他熟練的一件件的扯下,甩了一地。
她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這樣的暴虐的對待她,她已經習慣,沒有一點溫存,沒有一絲疼惜,甚至……甚至不給她一毫適應前的愛撫。
她滿足的迎合著他,無論多疼,她總不捨得用她尖長的指甲劃傷他一寸,雙手撫著他的後背,輕柔的劃過每一寸肌膚,直到他喘著粗氣更用力、節奏更緊的要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