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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七皇子,更從未想過與你搶什麼,你若是不甘,便進宮去問七皇子,問陛下為何要下如此聖旨。”
“放肆!”謝靖臉色一沉,“如此大逆不道的話都敢宣之於口,還不給我跪下。”
“她動手打長姐不是放肆,汙衊長姐不是放肆,怎的我說句實話就是放肆了?”謝譚幽倔強看著謝靖。
“雲啟哥哥怎會喜歡你,定是你使了下作手段勾引!”謝音柔抬起頭來,怒視謝譚幽。
“那你便去好好的問一問,明明前幾日他還行著愛你之事,怎的就這樣快變了心。”謝譚幽輕扯唇角,又淡又諷。
謝音柔被她譏諷笑容刺激到了,拳頭緊緊攥著,“好得很。”
“長姐當真讓我刮目相看。”
“碧茶,碧綠,愣著做什麼,還不給本小姐將長姐扶起來好好收拾一番,畢竟下月就要成婚,還是如今這副病秧子的模樣豈不是丟我相府臉面。”
碧茶碧綠對視一眼,上前就去扶起謝譚幽,說是扶不如說是連拖帶拽,隨後又緊緊抓著她,那樣子分明是她們要幹什麼,謝譚幽都反抗不了分毫。
銀杏見狀,還想去護住謝譚幽,怎料,謝音柔比她快了一步,“大膽賤婢,如此不尊主子,打斷雙腿,割舌,再扔出府。”
“你敢!”謝譚幽用力掙開兩個丫鬟,一把將銀杏護在身後。
“我有何不敢?”謝音柔挑眉,說話間,若有若無看向謝靖,像是再說,你看,父親會救你嗎。
謝譚幽視線也落在謝靖身上。
謝靖臉色十分難看,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臨走之前不忘叮囑道:“注意分寸,不然七皇子那邊不好交代。”
聞言,謝音柔和謝譚幽都是笑了。
一個嘲諷另一個也是。
謝譚幽自嘲的扯了扯唇角,眼下再看謝靖,只剩冷意,再無半分親情。
只是回想起謝靖今日神情,他並未太多震驚或是意外,彷彿早就知道會有此一日般,就連秦氏也是如此。
忽然腦中靈光一閃而過,一個想法漸漸湧上腦海並放大,就在腦中揮之不去。
謝靖接她回府真正原因不是銀杏說的那般關心她身體,恐怕是這紙婚約早就有了,只是時候未到。
要不然,對她不聞不問三年,怎會突然接她回府。
之前對謝靖還尚存親情希望,所以她便一直那樣認為的,可如今種種,不得不讓她深想,越發覺得就是如此。
若是如此,便能解釋得通秦氏兩次害她,為什麼都是要毀她清白。
原來如此。
竟然如此。
謝譚幽唇角嘲諷笑意更深,笑著笑著就哭了。
冷風橫掃,風雪漫卷,整座京城又靜謐下來。
唯有相府,慘叫連連,相府上空更是被濃重的血腥味包圍。
謝譚幽被強制跪在雪中,長髮狼狽散落,聽著一旁悲慘痛呼聲,強忍許久的淚水終是湧出,淚水一滴一滴砸進冰冷雪地裡,如雪白衣襯得她本就蒼白的面容更加嬌弱。
裙襬處被鮮血染紅,她身軀微微發顫,多了分悽慘可憐。
可她目光仍舊堅毅冷清:“放了銀杏。”
“婢女不聽話就要受到相對教訓,長姐既是捨不得,妹妹就代勞了。”謝音柔輕笑:“長姐要謝謝我才是啊。”
“你若恨我奪你所有,為什麼不去問造成這一切的人,反倒是來為難我的婢女,甚至用她逼我威脅於我。”謝譚幽嘲諷勾唇,“謝音柔,你就這麼點能耐。”
“是啊,可你又能奈我何呢。”謝音柔手指輕輕劃過謝譚幽髮間又用力抓緊,瞧著她痛苦的模樣,低低笑出聲來,“我就是看不得你過得太好,就是想欺辱你,看你狼狽我便萬分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