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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易發現辦公桌上那一摞未處理的發票都不見了,而同時看她的表情變得微妙了。只有孫姐,撇著嘴一篇你完蛋的模樣。
“孫姐,我的賬簿和發票呢?”苗易如芒在背。“苗易,我當你是朋友,什麼都告訴你,你倒是好,和魏家許這麼熟竟然藏著掖著?”孫姐語氣惡狠狠的,忽然變得小心翼翼,“我說他陰鬱啊,像反派什麼的,你沒告訴人吧?”
“當然沒有,其實我們也不是很熟。”苗易抹了把汗,不得不感嘆孫姐關注的點真是好特別。
孫姐這回一臉不信:“不熟?不熟能主動上來和你打招呼?魏家許那種人,一看就是傲嬌得很。”
苗易連忙發誓:“我們從前做過幾年鄰居,我很小的時候,早記不清了,大概我老是給他添麻煩,你不知道,魏家許這個人特別小心眼,很記仇。”
“那你記住,千萬別把我說她的壞話告訴他!”孫姐一凜,趕緊囑咐。“你把賬簿還給我。”苗易伸手過去拿,被孫姐攔下來。
“主任說你現在負責嘉嘉獎學金的事情,以後審計處的小事你不用管了。”說著又幸災樂禍地笑,“苗易,你連公關處的生意都敢搶,還是這麼大一單,真是活膩了,等著鐵娘子們殺上門,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吧。”
苗易倒是忘了,他們學校最強的除了數學系,剩下的就是公關處,那一班皮相嬌美內裡鐵血的娘子軍,個個如同怨靈纏身。忍不住又嘆氣了,這個魏家許,真是給她添堵。
下班時分,有人發現神出鬼沒的容老師正在審計處門口打瞌睡。遇上不少人趁他眯著眼,偷拍了照片,然後心滿意足地離開。
苗易硬是磨蹭到了最後,等所有人走光了,才小心翼翼四處打量著後,走出來。你怎不怕被人打暈了帶走麼?多少小姑娘垂涎你的美色啊還這麼不注意!苗易嘟噥,低頭拍了拍靠著牆壁,睡得安穩的容北。
他霍地清醒了,只是初醒的慵懶一時半會兒褪不掉。“容北,你為什麼這麼喜歡睡覺呢?”她半是奇怪,半是調侃。
“阿忍…”她蹲著身子,雙手托腮,仰起頭,那種語調,那副表情,容北像是膠著在她臉上,那麼牢牢地盯著,一眨不眨的,許久回不過神。
“回家吧,我都餓了。”苗易覺得他的眼神有些陌生,心底冒出難以言喻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阿忍,別動,你背上貼著什麼東西。”苗易率先走出去,後頭的人叫住她。苗易回頭,看不見背上的貼了什麼,而容北,已經摘下來。
是一張名片,張揚的金色,精巧的設計,這一切她都沒了興趣,因為上頭黑色的名字寫著——魏家許。
苗易記起魏家許曾經無意似的拍了拍她的背脊,彼時她正沉浸在被他看透的但心裡,哪裡會想到他如此無聊的舉動。而她竟然一個下午都揹著這張名片卻渾然不知。
難怪同事只是看著她怪笑,也沒有人提醒,是因為嘉嘉獎學金的事情?可現在哪有時間去想那些,容北木訥的視線落在名片上,連眉頭都擰了起來。
“阿忍,你們…見過面了?”他聲音很輕,輕得不那麼真實。“見了一面…只是碰巧而已。”苗易忙不迭解釋,那種焦躁的情緒猝不及防地湧上來。
“阿忍,你高興嗎?”他歪了一下腦袋,那個標誌的思考性的動作,苗易卻猜不出他在想什麼。
“我為什麼要高興?我早就說過,我不記得他。”苗易抿著嘴唇,莫名地憤然,“如果我想見他,那麼早在醫院就該和他相認了,何必要躲?”
“對不起…阿忍,我只是有點緊張。”容北垂下眼,“不是有點,是很緊張,阿忍,我很緊張。”
“魏家許對於我來說,和陌生人沒有什麼兩樣。”苗易發現自己的手心冒出汗,“容北,遠比他重要,重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