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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閱了一遍我的卷子, 然後當著全班童鞋對老溼說:“老溼你合錯他的分了” 我當時雞凍啊…心想有救了。 她繼續道:“他應該得7分,你少算了他一分。”你妹啊!
☆、33苗易,我不喜歡他
容北微圓的眼睛茫然地看著苗易:“你的…母親?”苗易捂嘴;她真的是自我代入感太強,才會忘了她一直披著阿忍的外皮…
訕笑著不知該如何圓謊,容北卻又開口了:“一定要…見嗎?”雖然是極委婉的拒絕,還是讓苗易的心沉了一下。
她抿著嘴,半天才吐出一句:“當然可以不…”“還是去見一面吧。”他皺了一下眉頭,那種看似掙扎的情緒,更讓苗易難受。
地點定在了北宮,雖然有些貴,可是容北表示第一次見面應該留下一個好印象,他也是重視的,這樣的念頭讓苗易的失落的心情好了起來。
苗易真的見識到了何為度日如年,這一個白天;她真是坐立不安,拇指按著狂跳不止的右眼皮,右眼跳災,準沒好事。
“阿忍,你在幹什麼?”容北懶散地靠在門上,見苗易按著眼皮做獨眼龍狀。“你換好衣服了?”苗易閉著一隻眼轉身。
大概是一隻眼睛的世界有點失真,所以她眼中的男人才會這樣夢幻得透出光暈。幾步外的容北穿著粉色的襯衣,袖子挽起一截。
苗易忽然想起一個笑話——90%的女人不喜歡男人穿粉色的襯衣,而90%穿粉色襯衣的男人都不喜歡女人。
“笑什麼?”容北的表情有些天真。“很好看。”苗易笑著轉開臉,是真的很好看,可是她這樣的表情,實在是不夠真誠。
“容北,你怎麼戴了眼鏡?”出了門,苗易才終於看出容北身上奇怪的點到底在哪裡,他竟然戴了一副黑框的眼睛。
“戴眼鏡看上去穩重一點。”容北面不改色地推了一下,動作不太熟練,怎麼看怎麼覺得變扭。而苗易,樂不可支。
苗女士還沒來,苗易打量著包間佈局,牆上掛著字畫,角落放著盆景,四方桌是漆紅的木頭,上頭擺著白瓷青花茶具,古風味十足。
“為什麼茶具上都有個容字?”苗易閒得無聊,好奇地翻翻茶壺,又搗鼓茶杯,發現底面上有個容字。
“北宮的老闆姓容。”容北喝著茶,輕描淡寫地解釋。“哦。”苗易恍然,卻沒有細想,因為苗女士掀開珠簾走了進來。
“媽!”苗易立刻收起懶洋洋的表情,笑臉相迎。苗女士剛一走進門,就看見四方桌邊坐著的一男一女,女的是苗易,男的…她幾不可察地退了一小步,手背在身後,正好摸到了門框。
“苗女士?”苗易心裡是比誰都緊張,站起來快步走過去,扶著她的手,“你這是怎麼了?”
“高血壓,頭暈,老毛病了。”苗女士將手臂從她手腕裡抽出來,挺直了腰板,一步一步走到四方桌,容北的對面。
容北立刻站起來,四十五度角的鞠躬:“伯母,您好。”他是文學老師,所教授的課程裡有一門中國古代禮儀文化,論禮貌應該是無人能及的。
苗女士只是牢牢盯著他,彷彿要把他這個人從裡到外都看穿一樣。“都站著幹什麼,快坐下,坐下。”
苗易這樣敏銳的人,自然感覺出了空氣中的怪異,立刻打圓場。兩人都算給她面子,對面而坐。
“你叫什麼名字?”苗女士的表情十分嚴肅,語氣說是詢問,倒更像是逼供。“他姓容,容北。”苗易主動介紹。將菜譜抵到苗女士面前,“媽,您點吧。”苗女士看也不看一眼,垂著頭,擺擺手:“你們做主。”
“這裡的豬肚雞不錯,白切肉也還可以。”容北對吃十分拿手,推薦道。“我媽信佛,吃素的。”苗易撇嘴,雖然她媽的廚藝十佳,但是她卻不愛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