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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杜家隱私的人,很清楚楊老太太的逆鱗在哪,所以他們編造謊言,讓楊老太太誤以為杜緹高中,聖上要為他賜婚,女方就是已改名換姓的杜寧月。
楊老太太對會試的日子與流程並不是很清楚,故而信以為真,悄悄甩掉身邊服侍的人,想趁聖旨沒下之前趕往京城。
不曾想,剛出門就與丁氏祖孫的馬車相撞,得知貢院考試還沒結束。
她以為是楊十九為了騙她銀子搞的鬼,所以從楊十九身上拿回銀票,就立即返回庵堂……
在返回的途中,楊十九和車伕隨後都追了過去,若僅僅是銀票,也不至於非得要了楊老太太的命?
想到此,莫言向浮雲大師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威脅丁氏祖孫倆的那個車伕,才是真正想要楊老太太進京的人,應該是他殺了楊老太太。”
“但這裡又多了一個問題點。”莫言凝思道:“佈局之人是如何把這似是而非的訊息傳到庵堂,令楊老太太知曉,並且還會相信的呢?”
浮雲大師聞言,屏息半晌,突然看向了外面,目光透過夜色,落在了前面高聳的廟宇上。
“香客。”他道:“查一查庵堂裡的捐贈薄。”二月初一到庵堂進香的香客,多少都會留點香火錢,她們的身份地位在金州城應該不低,不然,楊太太也不會將她們的話聽進去。
莫言頷首。
浮雲大師道:“前面我向你問起,這兩天京中發生的事情時,你著重向我描述了,杜家隨從受人脅迫到貢院報喪,被你們當場帶離問話的事?”
莫言點頭,他著重描述這段,就是想讓阿風知道,那隨從是他帶離的,貢院的考試沒有受到影響或者中斷,他莫大神醫可是功不可沒。
隔著氤氳的茶汽,浮雲大師又問:“那杜家的隨從說楊老太太的孃家人總是找她要銀子,也因此,老太太與孃家鬧了不愉快,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不願再見孃家人?”
莫言應道:“那隨從確實這麼說的。”
浮雲大師目光睃向莫言:“可楊老太太卻在二月初二那天,見了來拜訪她的侄孫。”
莫言聽罷,眼裡忽有光芒綻放:“那個侄孫應該就是楊十九。楊老太太得知他來借銀子,非但沒有趕他走,還以此為由,託他進京打探杜緹賜婚的訊息。”
浮雲大師再次提出了疑問:“那你有沒有想過,這楊十九去庵堂的時間點,是不是太過巧合了?”
莫言正想根據已知的線索,推測覆盤一下楊老太太的死,看看還有什麼沒想到的問題點?
現下聽浮雲大師這麼一說,他也覺得太過巧合了。
如果真是二月初一到庵堂上香的香客,向楊老太太透漏了賜婚的假訊息,那麼二月初二楊十九的拜訪就是刻意而為之了。
如此巧合,他跟對方,要麼是同流合汙,要麼如杜家隨從那般,家人受到了威脅,不得已才說謊欺騙楊老太太進京?
楊十九是解開楊老太太之死的關鍵,可眼下,他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明日便是貢院會試結束解封的日子,杜縝和杜緹一出貢院,就要面臨回金州奔喪的事情。
那幕後佈局的人,沒了楊老太太這顆‘禍起飛語’的棋子,還需要再做點什麼,才能令杜縝身敗名裂呢?
見他這般認真思索,浮雲大師笑著道:“別費神了,等天真和天行有了收穫,許是你心中的不明就會逐漸清晰?”
“你都猜到了?”莫言訝然,起身,抻了抻胳膊,說道:“也是,天真和天行是那丫頭的影衛,若無任務,一般不會離她三丈之外。”
眼下,她二人沒來萬佛寺,稍加思量,便會明白天壽的用意。
對丁氏祖孫下黑手的人,事後不知為何又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