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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靳晏如來自陰曹地府的陰冷聲音在安若初的耳邊蔓延,&ldo;安若初,我可以任由你在集團裡為所欲為,你想怎麼玩,我由著你,但你這身子,只要還是我老婆一天,就必須是清白著的,我不要,其他男人也絕不準碰一下。&rdo;
他的話真好笑,他說他什麼都由著她,他還知道,她是他老婆。
安若初笑了,即使悲悲涼涼還是笑的高冷疏離,她用力拿開他禁錮在她脖頸上的大手,不依不饒的反駁他,&ldo;憑什麼?陸總能在外面沾花惹草,我這個被冷落在家守活寡的女人就不能在外面……&rdo;
&ldo;不能!&rdo;安若初反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靳晏一聲怒吼切斷。
安若初的心隨著他的怒吼以及他眸中的怒火,重重的顫了一顫,他知不知道,這樣,她會誤會他其實有那麼一點點兒是在乎她的。
安若初掙了掙還被他大力桎梏住的手腕,真的很疼,本能就是想要逃離這份痛。
陸靳晏彷彿瞬間清醒,這才感覺到手心的堅硬,意識到自己攥著的是她曾經受傷的那隻手。
緩緩鬆開,溫熱的指腹撫過她浸出冷汗的手心,心,不由得一抽。
這個房間裡的沉悶讓他覺得窒息,他突然起身,離開包間,房門被他發洩怒意,&ldo;砰&rdo;的一聲甩上。
安若初的心隨著被甩上的門聲,不由得一顫,顫的生疼生疼,但又能怎樣呢,疼,就忍著唄,總有疼到麻木的一天,到那個時候,就再也不會痛了。
安若初高高的將頭仰起來,聽說在眼淚快要掉下來的時候,只要高高的仰起頭,眼淚就會回去了。
她拿著手包離開包間,怎麼都沒想到的是,陸靳晏並沒有走。
她剛出門,他就將手裡的純手工黑色西裝披在了她的身上,一句話都沒說,雙手插兜,大步走在了前面。
安若初看著他欣長挺直的背影,剛才好不容易逼回去的淚水再次蓄滿眼眶。
回家的路上,他隨意的問,&ldo;想吃什麼?&rdo;
她扭頭看著車窗外匆匆略過的街景,回答,&ldo;我不餓。&rdo;
&ldo;既然想要看到我死的那天,就先把自己的身體照顧好了,別死在我前面才是你的本事。&rdo;陸靳晏面無表情,冷酷的說著。
這麼重的一個話題,他們兩個說起來,卻比上一句來的還自然順口。
安若初轉頭看著他,他的側臉很完美,完美的無懈可擊,她突然很想問問他,&ldo;陸靳晏,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rdo;
她和他無冤無仇,他卻讓她的生活在一念之間坍塌淪陷。
&ldo;是你先招惹我的不是嗎。&rdo;陸靳晏想都沒想的回答。
是啊,是她先招惹他的,是她先答應父親去勾引他的,他明明早已看穿一切,卻不曾戳破,因為他早已制定好了那致命一擊。
所以說,這一切要怪誰呢,只不過是她罪有應得,咎由自取罷了。
安若初低垂著頭,盯著自己手腕上的那串珍珠手鍊,真的很想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她的聲音很低也很啞,&ldo;如果我肯離婚,你是不是會如釋重負?&rdo;
以為自己已足夠堅強,對他的心,也早已塵封的密不透風,可在說出來的時候,淚水還是不爭氣的模糊了視線。
她安靜的等著他的回答,恐怕自己會錯過他的答案。
車子在路邊一個急剎車停下,他神睨著她,她終於想離婚了,可也就才一年的時間啊,她就忍不下去了嗎?
只聽到他冷冰冰的毫無波瀾的聲音在車廂裡響起,&ldo;那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