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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站起來轉身就走,身後還傳來歐陽和越天青說話的聲音:“這人老愛鬧彆扭,哈哈哈哈哈哈。”
哈你個大頭鬼,你義妹我不玩了,找“袖裡珍”去。
塞外正如越天青所言,別說花朵了,連青草都見得少。我待過綠湖和草原,無一不是滿眼的蔥綠,但這邊真叫人失望,所有的綠都被越家抓去養在自家院子裡了。我冒著雨四下走出老遠,既沒見著懸崖,也沒找著奇花,悶悶不樂地回了越家莊。
神醫是在撒謊,何故?歐陽並非頭一次來到此地,他早該知道世上並無這種奇花,不拆穿是為帶我前來,有何用意?還有,昨夜卒是在探查什麼?我坐回亭子間,頭痛欲裂地想著,只覺謎團越來越多,卻無從開解。
午飯和晚飯又是在一張大桌子上吃的,歐陽是乘龍快婿,越家上上下下都很殷勤,準備的菜餚也都是他喜歡的,他遲到可口的,就給我夾幾筷子,還不忘向越母獻媚:“岳母大人做的這道‘雪梅娘’和十幾年前的一樣好吃,那年我就驚為天人,呵呵。”
“三少爺是性情中人,越某隻怕招待得不精緻。”越天雲說。
我埋頭吃菜,渾然不覺越天青和越天雲兄弟倆都在打量我,無意一抬頭,幾道眼神如刀射過來,我如坐針氈,吃得半飽就停住筷子,和越天青對了一個眼色,雙雙離席去下棋。
我壓根兒坐不住,很煩下棋,但比坐在筵席上要好得多。連自己都知道提起撇退很失禮節,但越天青幫了我:“爹孃,我手癢,又難得棋逢對手,想找石榴姑娘再切磋切磋,先下去了。”又看著我,“不知石榴姑娘可吃好了?”
“吃好了,吃好了。”我衝這一家子賠笑臉,嘴角扯得有點深,自己都覺得太諂媚,受不了,來年滾帶爬地逃走了。越家也是武人出身,會計較我行為不合規矩,太過粗野嗎?管他呢,要當女婿的人又不是我。歐陽有這種上不了檯面的義妹不是光彩事,但他不吭聲,我就樂得裝無辜。
禮教就是教人理智和無趣,不要也罷。我和越天青下著棋,直抒胸臆:“你們家就數你最可親,你大哥長得像個大人物,我都不敢看他。”
越天青落下一粒白子,小鹿一樣的圓眼睛看著我:“你說話總是這麼直接罵?”
“因 人而異。”
“我猜也是。”他面色柔靜平和,“你和歐陽就不好好說話。”
我“哼”了一聲:“那是因為他老惹我。”
越天青的笑紋很淡:“擬合他是一樣的人,明明在意對方,卻只會用最彆扭笨拙的方式來表達溫柔。”風吹得一旁的樹葉嘩啦嘩啦地響,他又說:“。。。。。。坦白說我很好奇,他喜歡的人分明是你,為何又上越家提親,並且還肆無忌憚地帶上你?”
一盆雪水,兜頭冰冷,我強笑:“他愛慕的是越姑娘,和我說話時從未有過好聲氣。”越天藍那麼美,歐陽若舍她選我,那是滑天下之大稽,我說:“二公子,你說笑了。”
越天青又笑了笑:“石榴姑娘,人只有對不熟的人才會萬分客氣,你卻不懂?”他的神色間有些擔憂,“歐陽太大膽妄為了,情難自禁時疏於掩飾,想必我大哥和我爹爹都看得出來。想想也是,他不過十六七,要心機老練,還欠了火候。”
我聽不懂越天青在說什麼,他猛地握住我的手腕,急切地說:“石榴,你很危險,聽我說。。。。。。”
素未平生卻古道熱腸,我剛想問,越天雲過來了,老遠就是他聲如洪鐘的亮嗓門:“二弟可讓為兄好找。”雙目如電,掃到我和越天青交握的手,眼中含意不言自明,“石榴姑娘豪氣過人,在下欣賞得很,不知酒量如何?正巧前陣子別人給我送了幾壇二十年女兒紅,想和姑娘借了酒進一步說話。”
我啥也沒做,除了吃相粗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