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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叫我到此。”
方秀梅點點頭,心中暗道:她一直守著母親,縱然這內宅有什麼變化,她也是不知道了。
心中念轉,口中卻仍然追問道:“令尊是否已答允了這門親事?”
藍家風道:“爹爹沒有答允,但也沒有反對,似乎是,他等待自然變化,唉,爹爹一身英名,如今落得這等豪氣盡消,事由我惹起,叫我這作女兒的,實是心中難安。”
方秀梅正待再問,瞥見老管家藍福緩步行入了廳中,叫道:“方姑娘。”
方秀梅回顧了藍福一眼,道:“什麼事?”
藍福欠身說道:“敝東主臨去之時,交代老奴說,要小姐早回內宅,探視夫人。”
藍家鳳緩緩站起身子道:“晚輩失陪了。”
緩步行人內宅。
藍福目注藍家鳳的背影,消失於內廳角門之中,才緩緩說道:“方姑娘,請到前廳坐吧,老奴給姑娘帶路。”
也不待方秀梅答話,回頭向外行去。
方秀梅急行兩步,和藍福並肩而行,說道:“老管家,可是有些怪賤妾和那餘三省多管閒事麼?”
藍福道:“方姑娘言重了,姑娘和餘爺,都是敞東主的好友,為敝東主的事奔走,老奴感同身受,豈有見怪之理。”方秀梅淡淡一笑,道:“老管家可是由衷之言麼?”藍福道:
“老奴字字出自肺腑。”
方秀梅心中暗道:“這藍福舉動謹慎,言詞小心,礙於身份,我又不能用話激他,只怕難從他口中聽得點滴內情了。”
心中念轉,口中卻又問道:“老管家怎知餘三省和我為藍大俠的事情奔走。”
藍福道:“姑娘和餘爺都住在藍府之中,如是老奴連諸位的行動,都不知道,這管家兩字,豈不是白叫了。”
方秀梅淡淡一笑道:“答的好,老管家的口才智謀,方秀梅今日才領教到。”
藍福一皺眉頭,道:“姑娘言詞犀利,老奴是早已知曉,但姑娘總也該顧到身份才是,你姑娘是敝東主的朋友,老奴只不過是一個奴僕身份,激諷老奴,不覺著有失氣度麼?”
方秀梅臉色一變,似想發作,但她終是久經大敵的人物,臨敵審勢,都有著人所難及之能,舉手理一下長髮,長長吁一口氣,似是藉此吐出了一腔怒火,臉色也隨之轉變的十分平和,微微一笑,道:“老管家說的不錯,我方秀梅說話難聽,不知開罪過多少人,但我行事為人,卻自信還守得信義二字,比那些外貌忠厚,口密腹劍的人,強得多了。”
藍福仰天打個哈哈,道:“方姑娘這話是講給老奴聽的麼?”
方秀梅道:“老管家最好是不要多心。”
藍福道:“唉!方姑娘不用太過多疑,你的良苦用心,不但老奴明白,就是我家老主人也已知曉,我們對餘爺和姑娘,都有著很深的感激,只是事情變化的太突然,敝東主不得不挺身而出了,他不願連累到無辜的朋友們,讓他受難,也不便把事情傳揚開去,出此,交代老奴,一切都保持平靜,渡過他六十壽誕,再作道理。”
方秀梅沉吟了一陣,道:“原來如此?”
藍福道:“老奴本意原想,故示冷淡,使方姑娘和餘爺心灰意懶,不再過問我們藍府中事,但想不到卻引起了方姑娘的誤會,形勢迫人,老奴只好據實奉告了。”
方秀梅點點頭,道:“聽老管家的口氣,那藍大俠似是已經自有準備了。”
藍福略一猶豫,道:“老奴無法預知老主人有何準備,只知他不願使方姑娘和餘爺再深人是非漩渦,免得招致煩惱。”
方秀梅道:“但我和餘三省,已然蹈人了漩渦之中,再想拔足,恐非易事了。”
藍福搖搖頭,道:“現在事猶未遲,如是兩位想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