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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級下達了指令,付斯禮懸著的心也放進了肚子裡,他最怕的就是聯合抓捕行動中,有一方會擅作主張。
談判專家多次的談判無果,付斯禮似乎察覺到了其中的異樣,那個坐守在時鐘畫廊裡的人或許不是真正的『先生』。
靠,不會被騙了吧?!
「封住畫廊周邊的路口,破門!」
不能再拖下去了,只能賭一把。
在得到上級的批准後,付斯禮帶著6名國內的警察率先沖了進去。畫廊的接待大廳中,男人坐在墨綠色的沙發上,不緊不慢地翻動著手中的雜誌。
「舉起手來,抱頭!」付斯禮的槍口對準了男人,用不容置喙的口吻警告著對方。
男人合上雜誌,緩緩地抬起了面孔,一張年輕且西方的面孔出現在了付斯禮的眼前,男人……不,男孩仰起頭看著付斯禮,將手慢慢地舉過了頭頂。
「警察叔叔?你找我嗎?」99號裝出了一副天真的模樣,他摸著自己剛剛染黑拉直的頭髮,語氣中略帶挑釁地問道:「我的新髮型好看嘛」
於晚陽看到這種臭屁又蔫壞的孩子就來氣,不等付斯禮發話,直接將人銬了起來。
「廖靜豐呢?!」
99號眨巴著大眼睛,抿起嘴笑了笑,他的態度已然表明,他是一句話都不會說的。未滿16歲的99號,已經習慣了龍達的看守所。
「搜!」
付斯禮知道他們來晚了一步,是有人走漏了風聲,大機率是龍達當地的警員與廖靜豐之間存在著勾連。可付斯禮已經無心去管那麼多了,他現在只想趕緊找到朗聞昔。
時鐘畫廊的地上建築只有兩層,不可能只有這麼簡單,這地下一定還有其他的空間。
「二樓休息間門口把守的人已經被制服了,裡面是空的。」於晚陽從樓下下來的時候,看到付斯禮正蹲在走廊的牆邊,「看什麼呢?!找到地下的入口了嘛?」
「這是新刷上去的,顏色不……」付斯禮用指甲扣著粗糙的牆面,隨著表面的塗層被扣掉,一塊暗紅色的斑痕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是血嘛?!」於晚陽話音未落,付斯禮立刻站起身衝著張隊喊道:「路隊,魯米諾試劑在你那裡嗎?」
「在。」
噴灑了魯米諾試劑的地面,出現了瑩瑩的藍色,形成了滴落型的軌跡。藍色的螢光指引著他們,來到了走廊盡頭的拐角處。
付斯禮看著面前的純白牆面和黑色鐵藝椅子,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面牆上曾經掛著的是朗聞昔加密相簿中的那副油畫作品。
地下入口的機關在側面的壁燈中,暗門開啟的那一刻,讓付斯禮回憶起了另一個『廖靜豐』的地下室,其弔詭程度不亞於那一個。
『鳥籠』的做工復古、陳舊、斑斑的鏽跡和鏽紅色的血印,叫人不寒而慄。
其他人在挨個搜查著『鳥籠』的時候,付斯禮徑直走到了刑罰室前,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臟一直在鈍痛著,他扶上木門把手時,手心出了一層薄汗。
木門被推開的吱呀聲,攪得人心發慌,而入目的一件件刑具讓付斯禮如墜冰窖。
付斯禮走到那張木雕的臺子前,他聞到了從這上面散發出來的血腥味。他看著被染紅的薔薇花詭異地盛放著,木雕的花瓣尖兒上掛著殘破的衣服布料。
……灰青色,是很特別的顏色,是朗聞昔最後穿著的襯衣顏色。
突然,外面傳來了於晚陽的喊聲:「付隊,找到嚴續了!!!」
付斯禮聞聲立即趕了過去,他以為他看到了希望,但……現實卻總讓人失望,13個『鳥籠』中,只有嚴續一人。
廖靜豐他們跑了,帶走了朗聞昔和阿佩倫。
原因無他,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