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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言之,無論這天氣如何,謝放都在做好了應對之策。
薛晟眼露錯愕,片刻,雙手作揖。“二爺之計深遠,明誠實在心悅誠服。”
謝放一臉無奈:“明誠你今日,是預備在這茶樓包間,一直這麼誇下去?”
“明誠今後,還有許多需要向二爺學習的地方。”
謝放低頭喝茶。
他哪裡有任何值得他人學習的地方。
前世,他只是在報紙上,隱約讀到過那年符城大寒,凍死了許多百姓。
只是因著時間隔得實在有些長,加之他戒酒的那段時日,昏昏沉沉,或丟失,或模糊了許多記憶。
渾渾噩噩過了一生,最後還牽累阿笙。
他此事,亦是擔心,會不會是自己記差了,因此,只能提前備著。
只是隆升還關乎許多員工的生計,不得不提前想好應對的政策罷了。
入喉的茶剛剛好,茶香甘甜,謝放抬起頭,看向窗外。
還是希望今年冬日不要太冷。
否則即便是有冬衣、被褥,這冬日也沒有這般好過。
…
“廠裡還有一堆的事,我得先行回去。明誠可要再坐坐?”
謝放將手中的空杯放下,詢問薛晟的意見。
薛晟也隨之站起身,“我同二爺一起回去!”
薛晟如今同謝放早已芥蒂全無,恨不能現在已經回到隆升,把他前幾日怠工的活一口氣全給處理了,好為二爺分擔!
“二爺,我理解您不想出這個風頭,只是您為何讓董文坤那個老匹夫代表隆升發放冬衣。”
謝放開啟門,“總歸都是代表隆升,是誰有何分別?”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他就是,不甘心!!!
因為囤貨一事,董文坤那幫老匹夫,可沒少對二爺發難。
如今瞧見可以見報,反倒不要臉地來摘果子來了。
呸!
薛晟仍舊是憤憤不平:“只是覺著不值——”當罷了。
他知曉二爺不圖這些虛名,是真心想要為百姓謀事情,可也不至於便宜董文坤那個老匹夫啊!
謝放走出門外,見薛晟忽然止住了話頭,疑惑地轉過頭,“怎麼了?”
薛晟:“二爺,那位可是長慶樓的少東家?”
謝放順著
() 薛晟的視線,果然瞧見了從對面隔壁包間出來的阿笙。
阿笙也來了?
想來阿笙同他一樣,也是過來瞧一瞧物資的發放的。
謝放的唇角勾起,走上前,剛要出聲喚阿笙,便瞧見了隨後出來的梁學義。
“阿笙。”
謝放走上前,喚了阿笙一聲,之後,走到阿笙的身邊,笑著道:“仲文兄,許久不見。”
梁學義沒好氣地道:“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做什麼?我可沒有欺負你的心尖尖啊。”
在報社的這半年,梁學義見識多了。
人也比過去要成熟、開竅些不少。
從前他就是跟著周霖、孫瀚宇他們混日子,成天無所事事的,可自從周霖因為販|毒被抓,孫瀚宇被送去強制戒|毒,他整個人也醒悟了過來!
倘若他再那樣混日子下去,遲早會變成第二個雨新、第二個雲平。
否則,不會堂堂梁家的少爺,去做什麼報社編輯,這種薪資少,又累死人的工作。
以前是他笨,也不喜歡用腦子,才會連南傾表現得那般明顯,他都沒瞧出。
謝放也敏銳地察覺到了梁學義的變化,他笑了笑,“我方才說什麼了?”
“你是什麼都沒說,可你一過來,就站到阿笙邊上,這不是一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