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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你能讓湖水沉進大地裡,那你就是從舒瓦茲來的。不然你還能在哪兒學到這招兒?舒瓦茲人不會殺生,但我們不是舒瓦茲人,我們會殺人。&rdo;
&ldo;那就殺了我,跟你們的湖水說再見吧。&rdo;
&ldo;你憑什麼訛詐我?&rdo;
&ldo;憑你們的湖。我把湖水還回去,你們就欠了我的人情了。&rdo;
那個聲音不再說話。我轉過身,卻發現身後沒有人。
&ldo;你這個狡猾的小渾蛋。&rdo;我低聲道。
&ldo;什麼?&rdo;父親醒了過來,&ldo;這湖水怎麼變這樣了?&rdo;
&ldo;我渴了,所以喝了點水。&rdo;我回答道,父親看我的眼神裡帶上了些許恐懼,讓我很不適應,&ldo;有人來拜訪我們了,他甚至跟我們說話了。&rdo;
&ldo;他在哪兒?&rdo;
&ldo;可能去找同伴來把我們扔出森林吧,我想。等等,你看月亮,快看&l;異議&r;和&l;自由&r;雙月。&rdo;
父親抬起頭,然後便看見&ldo;異議之月&rdo;正從&ldo;自由之月&rdo;前滑過,樹梢上的葉片開始隨著夜風輕擺,發出陣陣沙沙的響聲。
&ldo;好嘛,&rdo;父親道,&ldo;看來多睡覺,世界就會變正常。&rdo;
我們在已經變成了泥潭的湖邊等著。沒過多久,&ldo;異議之月&rdo;只越過&ldo;自由之月&rdo;一指的距離,四名男子大步跨過了邊上的灌木,把我們圍了起來。
&ldo;見鬼,這是怎麼搞的?&rdo;一個男人喊道。
&ldo;想游泳嗎?&rdo;我打趣道。
&ldo;你為什麼要幹這種事?我們礙著你什麼了?&rdo;
&ldo;你們不是一直在玩弄我們的時間感嗎?&rdo;
他們驚恐地面面相覷。
&ldo;我第一次進森林時,你們就這麼玩弄我來著。但第二次,我總算看穿了你們的把戲。&rdo;
&ldo;你們來這裡幹什麼?&rdo;
他們都有著深色的黑面板,又高又胖,但在那肥碩的身軀下,潛藏著力量。父親和我向他們訴說來意,他們就面無表情地聽著。
那個最高、最胖的,顯然是四個人中發號施令的。說不定他們真是用體重來決定誰管事呢。說明來意後,他們盯著我們的臉看了半天。然後那個管事的開口道:&ldo;然後呢?&rdo;
&ldo;然後,我們需要你們的幫助。&rdo;
&ldo;所以呢?我們為什麼要幫助你們?&rdo;
父親有點困惑:&ldo;我們需要幫助,沒有你們的幫助,我們就完蛋了。&rdo;
&ldo;沒錯。但所以呢?&rdo;
&ldo;我們都是人類!&rdo;父親吼道,但他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並閉上了嘴。而那些人則若有所思地相互看了看,彷彿在玩味這句話中的含義。
&ldo;有一個你們應該幫助我們的原因,&rdo;我說道,&ldo;如果你們不幫忙的話,你們就再也拿不回這湖水了。在這樣的泥潭裡,蚊子會繁殖得很快的。&rdo;
&ldo;所以我只要答應你的要求,讓你把湖水弄回來,然後殺掉你,我們的協議就到此為止了。而且,我們還能繼續擁有湖水。&rdo;那個領頭的人說道,&ldo;所以,為什麼你不能幹脆把湖水弄回來,然後乖乖地滾回你來的地方。我們不打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