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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東成說的紀錄片,梁蔚也看過, 是一檔急救知識真人秀節目,總共拍了兩季。除了展現醫療行業的不容易, 還能看到世間的百態人生,一檔真人秀節目,能夠拍成這樣, 確實是不容易的。
莊絮捧場道:「哎,我也看過,看完後, 就覺得當醫生確實挺辛苦的。」
莊絮轉頭又去問梁蔚:「梁蔚,你看過嗎?」
梁蔚動了動唇,正準備回答, 這時門被人從外頭開啟。
鄭野:「你要是再遲點到,就得給我們洗碗筷了。」
「那我現在走,還來得及?」
男人的聲音帶著淺淺的笑意,有點熟悉。
梁蔚一下子亂了,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攥著筷子的手不自主地收緊,下一秒,就見對面的舒喬站起來:「來都來了,還想著走呢?」
男人脫了灰色的呢大衣和領帶,悉數掛在玄關處的衣帽架上,裡頭是白色筆挺的襯衣。在暖黃的燈光下,面容清雋俊朗,身影頎長,他和記憶裡的那個少年有些許變化了,擁有成熟男人所有的身形。只是幾年過去了,他依然是那樣吸引人的目光。
舒喬埋汰他:「怎麼穿成這樣了。」
陳鶴森眉梢輕抬:「下午參加了個醫工交叉學術會議,有著裝要求。」
陳鶴森解了襯衫領口的扣子,朝餐桌走來,禮貌地沖眾人微微頷首:「抱歉,來晚了。」
莊絮仰著臉:「沒事,醫生行業忙,能理解。」
徐東成開玩笑:「舒喬,你弟這臉不混影視圈可惜了。」
「他志不在此,打小就想學醫。」舒喬說,「他要真有這個意向,我就自己開個公司捧他了。」
鄭野把陳鶴森帶來的紅酒開了,給每人倒了一杯,倒到梁蔚這裡時,問了句:「小梁,能喝酒嗎?」
梁蔚察覺到陳鶴森投來的視線,兩人的視線不偏不倚短暫交接,陳鶴森微微眯了下眼,梁蔚呼吸一緊,不動聲色地扭頭朝鄭野笑笑:「能喝。」
舒喬開了口:「她酒量不行,你給她倒點意思意思,讓她嘗個新鮮就成。」
上回電影的慶功宴,梁蔚酒喝了一杯葡萄酒就上頭了,後來情緒有些崩潰,在舒喬面前掉過眼淚的事兒,舒喬至今還記得。只不過這個姑娘,喝完第二天就徹底斷片了。
鄭野給她倒了一點,比其他人的都少,梁蔚說了聲謝謝。
舒喬:「這酒你不會從姨夫的儲藏的地下酒窖拿來的吧?」
陳鶴森在椅子上坐下:「反正他一個人也喝不完,放著也是放著,還不如拿來孝敬你。」
舒喬戳穿他:「你這慷他人之慨倒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這不算我的溫居禮物啊,改天再給給我補上。」
陳鶴森無奈地笑:「行啊。」
鄭野要給他倒酒,他伸手虛虛擋了下杯口:「 我不喝了,明早還得去醫院。」
鄭野放下酒瓶,總算可以坐到位置上,他不輕不重地呼了口氣:「這伺候的,總算可以吃口熱乎的。」
接下來的時間裡,梁蔚有些食不知味,好在吃到九點眾人也打算散了。
席上的人除了陳鶴森和鄭野沒碰酒,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喝了點,舒喬安排陳鶴森送梁蔚和莊絮回去。
莊絮還在洗手間裡,梁蔚坐在沙發上等她。
鄭野沖陳鶴森道:「我們哥倆先下樓抽根煙。」
陳鶴森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我姐又給你安排了什麼任務?」
鄭野哎了聲,伸手抓了抓頭髮:「還真是瞞不過你。」
兩人往門口走,鄭野不說,陳鶴森也不著急問。
夜裡的風有點涼,鄭野從兜裡掏出包煙,遞了根給陳鶴森:「先鋪個墊。」
陳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