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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咳嗽聲。
而相對之下,歡喜閣卻安靜了許多,因為凌月姑娘已經接連五場十天沒有出門見客了。
小葫蘆守在別院裡,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安分乖巧的小丫頭了,她現在變成了一隻刺蝟,除了給凌月診病的大夫之外,任何人,她都不允許他們踏進歡喜閣一步。
就連胡嬤嬤也一樣。
“死葫蘆,你反了天嗎!”胡嬤嬤站在別院外面,兩手叉腰,“你吃我的,用我的,現在到反過來擋著老孃的道!你真的是皮癢癢了嗎!”
小葫蘆手裡抓著粗大的掃帚:“姑娘病了,不管是誰都不能進院子裡來吵她!”
“放屁!這院子還是老孃蓋的呢,憑什麼不讓老孃進去?這些天裡她人參燕窩的吃了多少,再不給老孃掙點銀子,難道讓整個歡喜閣都倒掉嗎?今天晚上無論如何必須讓凌月出來見客,外面都傳成什麼樣子了,她再不來讓人看看她是死是活,我們的生意還有法做嗎?那些公子們還會來嗎!”胡嬤嬤瞪著小葫蘆,虎視眈眈的看著那條巨大的掃帚,到也不敢輕舉妄動。
“嬤嬤!姑娘病的不輕,今天怎麼可能見客呢?”葫蘆的聲音很低,好像是在哀求。
“怎麼?病了就不能見客?只是讓她出來走走,在公子們眼前晃一晃而已,她不會連這點路都走不動了吧?如果真的這樣,老孃還給她準備人參燕窩幹嗎?直接給備一副棺材得了!”
世人的心真的如此薄涼嗎?
姑娘給歡喜閣賺了多少銀子,給胡嬤嬤想出多少生財法子?而現在呢?她又是怎樣的下場?姑娘為京城的窮苦百姓做了多少好事,救濟了多少難民?可是現在呢?能救濟她的人又在哪裡?
小葫蘆的淚水從面頰上滑了下來,潤溼了胸前的衣襟。
胡嬤嬤冷眼看她:“怎麼?心疼了?覺得嬤嬤我對你們姑娘心狠了?其實,這不能怪我,歡喜閣是什麼地方?是姑娘們想法讓男人們花錢的地方!再說,我已經夠對得起你們姑娘了,每次見客我都和她五五分成,你見過哪家的嬤嬤對姑娘這麼大方的?再說,這別院也是我自己出銀子給她修的?我待她已經仁至義盡了!她現在又不是到了要斷氣的時候,至於嬌氣的連路都不能走嗎?”
“嬤嬤,姑娘是真的病了,連大夫都說她的病很重,不宜勞動,嬤嬤就看在姑娘服侍了您一年的份上不要為難她了吧?”如果下跪有用,小葫蘆真的會跪下磕頭的。
可是,對於胡嬤嬤來說,除了銀子之外,什麼都沒用!她嘿嘿的笑著:“我不為難她?那誰給為我主持今晚這一場呢?她已經連著五場不露頭了,今晚再不出來的話,那嬤嬤我也只能另想別的辦法吸引公子們的注意了。”
“只要有辦法就好!”小葫蘆擦擦面頰。她看見了希望。
可是在青樓,在歡喜閣,在胡聞香的面前是永遠不會有希望的,她肥嘟嘟的面頰擠出一抹陰鷙的笑容,手臂一揮:“來人啊,帶小葫蘆下去梳洗,今晚就是小葫蘆的開閣之日!”
小葫蘆是凌月的貼身丫頭,這是所有歡喜閣的常客都知道的,今晚她能開閣接客,那麼這些日子散去的公子們又會重新聚集在這裡吧!誰不想做凌月姑娘最貼身丫鬟的開…苞之人!
“不要啊!”看著衝上來的龜奴,小葫蘆大驚失色!
……
外面的動靜,屋中的凌月一清二楚。
她的心頭像刀割一般。
小葫蘆的哭喊聲和哀求聲撕碎了她的心——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撲通”一聲,她從床上翻下。
血絲從口中溢位,她輕輕的抬手拭去。
身體艱難的向前爬行。
小葫蘆的哀求聲越急,凌月的爬行越艱難。
鮮血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