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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綰眼神迷離中看著元景安的側臉,好像在夢中見過,但是一想到這她的心口又一陣疼痛,再加上身上的傷口,她疼的緊緊抓住他的衣服,無力靠在他懷中還是昏睡了過去。
元景安見到他派人將最近的醫館郎中請來,他身上都是鮮血,秦浩見到滿臉焦急的上前問道:“大人你受傷了?這姑娘是?”
“我沒受傷,不過是我在從城外回來的路上,遇見有倆登徒子在欺負這位姑娘,我便將她救了下來,趕緊回我院內。”說著元景安將她抱進了自己的房間,一個郎中拎著醫箱匆匆走了進來。
“雲郎中勞煩你幫忙好好醫治這位姑娘,”元景安看著床榻上的姜綰心中感到莫名的熟悉,姜綰在夢中拼命的逃跑,她想走出去,可是一片空白所有回憶如碎片一般,她越想記住,心越痛如被一隻手狠狠捏住喘不上氣來,她滿臉汗珠眉頭緊鎖。
“請元大人放心,老夫一定救回這位姑娘,”說著他讓侍女將姜綰的衣物褪去,將一包藥給了侍女讓她們把傷口包紮好,過一會他走了進來從醫箱中拿出一個麻袋脈枕給姜綰把脈,隨即,他捋著鬍子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元景安見到上前問道:“雲郎中,這姑娘情況怎麼樣?”
“這姑娘脈象紊亂,心悸不穩,氣血不暢,她這是中毒但這種毒用量較多容易致命也會滲入五臟六腑,如果再不將這毒逼出,她性命堪憂恐怕活不過兩年。”元郎中說道。
元景安看著姜綰眼神中透著一股憐憫,他伸手示意元郎中去外面。
“雲郎中,麻煩您了,請給她開幾副方子,抑制住她體內的毒。”元景安說道。
“我這就開,不過這姑娘一定要好生修養,日後不然……,”雲郎中有些難以開口的沒再往下說。
“雲郎中不妨有話直說,無礙我與這姑娘也是一面之緣而已。”元景安微笑道。
“哎,這姑娘日後很難有身孕了,因為她的身子骨想必以前定受了不少傷,再加上這藥不過是短時間內能抑制毒性侵蝕五臟六腑,但日後不找到解毒辦法她很難調好,但老夫也會盡力而為的。”雲郎中轉身進入屋內寫下方子遞給一旁的侍女,他走出來拜別元景安便離開。
“王爺,姜側妃在城遇到危險,遇到兩個惡人險些遇害。”子韞說道。
“那她現在人在何處?”陸長卿冷靜的問道。
子韞抬起頭有些緊張的緩緩說道:“姜側妃在……在軍部尚書元大人府上,春月趕去時只見元大人抱著姜側妃走了。”
他冷眸微眯看向子韞說道:“哦?本王的人竟然被他帶走?看來要去一趟尚書府了。”子韞對上他地目光渾身一顫,隨即回道:“是我這就備馬。”他轉身離開。
陸長卿眉目陰沉看著桌子上的香囊是姜綰給他做的,他在她離開後去了趟她院內,見到扔在地上的香囊他撿了回來。
二人翻身上馬,揚手揮鞭,馬兒一聲長嘶,撒開四蹄,向北而馳,颯沓如流星。
許青月在房內聽到丫鬟告訴她元景安帶回來一女子,她臉色鐵青她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眼裡滿是怒火她起身氣沖沖去向元景安的院中。
元景安正要喂藥給姜綰時,只見許青月推門進來滿臉憤怒質問道:“景安哥哥,這女人是誰?為什麼你抱著她回來的?”
他陰沉著臉厭惡地道:“什麼時候我帶誰回來輪到你管了?看來你還是沒認清自己的身份,把自己還當做尚書夫人嗎?”元景安放下手中的藥碗起身毫不吝惜的拽著許青月的手腕往門外走,他怕將床榻上的姜綰吵醒。
許青月在院內使勁甩開他的手大喊道:“你抓痛我了,你就這麼怕打擾到那個女人嗎?你難忘記我姐姐了嗎?”
元景安目露兇光看著面前如潑婦般的許青月,他走上前冷笑一聲道:“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