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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舟,盯著飛舟之的眾人。
敖閏面色陣青陣紅,憤怒之中多了幾分尷尬。
謩寒已經給了他臺階下,他卻沒有抓住時機,原本跟在謩寒身後拜會眾修最是恰當,如今被敖飛煙、敖洪姐弟二人搶了先,反而再次騎虎難下。
其它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樣是尷尬不堪。
那名藍袍道士突然伸手拉起了敖閏的一隻手掌,衝其傳音低語了幾句,兩者同時飛落在了臺階之。
敖閏似有幾分不願,卻也沒有去推脫。
見到此幕,白衣女子緊隨其後離開了飛舟,落在了二者身後。
錦袍青年猶豫了片刻,跟了過去。
一眾龍宮妖將見狀,忙不迭地收起飛舟,一個個飛身而下,心中各自鬆了一口氣。
金牙、望月犼相互對視了一眼,先後收回了各自法寶。
窮奇翻了個白眼,暗道無趣,卻也沒有再退回殿內,反而是目光不善地盯著落在臺階的眾人,擺出一副繼續找茬的模樣。
“南瞻玉鼎門木心見過柳道友,見過諸位道友,祝柳道友新婚大喜!”
“南瞻天山宗卓青蓮見過諸位道友,祝柳兄和兩位妹妹新婚大喜,白頭偕老!”
藍袍道士和白衣女子踏廣場,衝眾人施禮問好,並各自獻了一份賀禮。
敖閏默不作聲地隨著二人一道踏了廣場,默不作聲地衝著眾修施了個羅圈揖,神色難看,天庭敕封的堂堂龍君,竟然被當眾如此打臉,心中怎會好受?奈何,面對這強勢的北俱眾修,他還真擺不出龍君的威風來!何況,謩寒已經代西海龍宮獻了禮,他再跳出來作亂,豈不連西海龍宮的舊部都得罪了一個乾淨?
看到眾修的目光齊刷刷望了過來,走在最後的錦袍青年眉心跳了幾跳,緩步拾階而,衝眾修施了一禮:“東勝神州金翅大鵬一族鵬萬里見過諸位道友!”
聽到“南瞻”二字時,眾人已大為詫異,沒想到這藍袍道士和白衣女子會來自南瞻,更有疑惑,不明白這二者所為何來。
而聽到錦袍青年來自東勝金翅大鵬一族,北俱眾修的目光中則多出了幾分警惕和怒意。
至於孤雲、孤木、江一鶴三人,則一個個神色複雜,三人早已識出了鵬萬里的身份,只不過卻不適合插嘴開口。
“鵬道友今日前來,是要尋仇,還是要賀喜?”
斷塵真人突然開口問道,神色平靜,無怒無喜,目中卻有寒芒。
他如今已是化神境界,當日鵬逐日禍亂天師府,視天師府如無物的一幕在腦海中翻騰,看到鵬萬里並沒有恭賀柳長生大婚的意思,頓時心頭火起。
“站住,今日乃我家大人大喜之日,閒雜人等沒有資格進入葬仙坡!”
窮奇可沒有斷塵真人這般客氣,直接開懟。
這一句“站住”,非但讓鵬萬里停下了腳步,就連木心道人、卓青蓮、敖閏也先後停下了腳步,一眾龍宮妖將更是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踏臺階。
氣氛再次緊張了起來!
木心道人、卓青蓮暗自叫苦,早知敖閏如此不識趣,如此不識進退,和北俱修仙界的關係鬧得如此之僵,早知會在西海龍宮遇到鵬萬里,就不該去拜會敖閏。
敖閏心中的怒火已瀕臨爆發,卻又只能強自忍耐,他若敢翻騰,無需柳長生出手,眼前的幾隻妖魔恐怕就能把他撕成碎片,尤其是窮奇,體內透出的靈壓之強絲毫不亞於他。
他已經在後悔,怎麼會頭腦一熱地就撞了過來,傳聞中,東勝修仙界的實力遠遠強於北俱,可東勝各大宗門也不敢和東海龍宮放對,一眾化神高人見了他無不客客氣氣,這到了北俱,憑什麼就變了一個樣子?
鵬萬里心頭同樣有怒火,卻同樣是不敢造次,他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