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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什麼時候我需要有人指證他們的話，”卞向陽望著沈冰藍，“你願意嗎？當然，我並不希望這樣，而且我會努力去用其他方法。但我是說，萬一，萬一我找不到其他途徑的話……”
“嗯！”沈冰藍咬了咬嘴唇，點頭。
她說道：“其實，我內心早就希望有人出來收拾他們了。他們真的太過份了，為了高額的利息，簡直不擇手段。而且，等這事過了，我準備和劉業離婚，然後離開這個城市……你需要證人的話，就聯絡我吧！”
卞向陽抿嘴而笑，算是表達謝意。
他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儘快去找林志遠，去會一會他身邊那個所謂的高手，充分了解一下這夥人的實力，收集一些更有用的線索。
……
看著沈冰藍的背影消失在黑夜裡，卞向陽付了酒錢，他正準備離開，手機卻響了。
“私會女人，你找的這個地點，可不夠隱秘！”
“啊？你看見了？”
“這不是屁話嗎？不看見我能給你打電話？”
“你在哪呢？”
“我在辦公室啊。”
“你的辦公室，能看見這間酒吧？”
“對啊！”錢芳芳嬉笑著，“不信你回頭看看，我正看著你呢！”
卞向陽趕緊朝著市人民醫院的大樓望去，果然看到有一間辦公室亮著燈，而錢芳芳站在窗子前正朝自己揮手。
由於燈光在她身後，看不清臉。
“我說，”錢芳芳繼續調侃道，“酒喝完，不是該去開房嗎？怎麼她卻走了，是不是你把人家女孩給氣著了？嘻嘻……”
“啥呀，”卞向陽慌忙解釋，“是一個朋友的妻子，有點私事，正好這裡清靜，而且離我們兩人都很近。”
“是嗎？”
錢芳芳明顯不相信：“你是在騙我吧！我覺得，多半還是你的功力不夠，有色心但實力不足，才沒能騙得美人歸吧？哈哈！”
她繼續說道：“現在的小姑娘可不好騙！我覺得，你還是更應該考慮一些寂寞而現實的婦女……”
“比如，你嗎？”卞向陽撲哧一笑：“你家裡的江局長，最近有什麼異常？”
“很遺憾，我什麼也沒發現！”
錢芳芳有些不高興：“他除了又不理我了，並沒有什麼異常。算了，不說這個話題，不提他，掃興得很！”
“好吧！”卞向陽望著窗戶，雖然錢芳芳的正面呈現的只是一個黑影，看上去卻很曼妙，“那我們聊點什麼？”
“打電話多累啊！”錢芳芳呵呵一笑，“我下來，我們重新找個地方，坐下來聊聊？被年輕女孩甩了，就讓我這個半老徐娘陪你一會兒，可好？”
她挑逗地繼續說道：“我保證找一個，非常隱秘的地點。嘻嘻……”
“這……”卞向陽有些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