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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副刊上,有一則尋人啟事。這則尋人啟事,就像是晴天裡的一記霹靂,更像寒冬臘月裡的一盆冷水,將她滿心滿意的柔情,幾乎連根拔起。(未完待續)
驀然回首,你成全了我的碧海藍天
原來,他是有名字的;原來,他是有愛人的;原來,他的優秀是有緣由的。
他叫沈家藤,刊登尋人啟事的人,是他的妻子,他是靜安生物研究所的科員。
這就能解釋,他為何會對一株榕樹如此專注,這就能解釋,他作畫時,為何不由自主帶上了其他女子的身影,這就能解釋,他為何覺察不到她蘇眉的柔情蜜意。即使忘記了身份,忘記了過去,沈家藤,也沒有忘記他有妻子的事實。潛意識裡,他也抗拒著與其他女子發生親密關係,產生愛情的可能。
認識到這一點,蘇眉的心頓時荒蕪連天起來。要有多愛這個單名‘娉’的女子,沈家藤才能在失憶的前提下,潛意識裡拒絕她蘇眉的仰視與傾慕。
想到這一層,蘇眉對沈家藤的愛裡,又多了一層敬。這就是她願意一世仰慕的男子,他與她的愛情,才是她追求的極致。又敬又愛,才能將這份愛戀轉化為一世仰慕的姿態。
終是不想錯過。蘇眉知道自己該放手,該讓失去丈夫三個月的妻子找回愛人,該讓一切回到正軌。所有的所有,她都明白。可是,她平平淡淡了21年的人生啊,第一次遇到這樣讓她輾轉又反側的男子,第一次碰到她想愛又躊躇不前的男子,第一次遇上她願意將愛卑微到塵埃,再開出花的男子。蘇眉一遍遍說服自己,又一遍遍將心中的渴求化為一滴滴沉默的淚。
蝴蝶飛不過滄海,蘇眉知道,破壞別人婚姻是不道德的行為。她可以說服自己不去想那個同樣著急地帶有‘娉’字的女子,但卻沒辦法說服自己的心。她的父母從小教導她要與人為善,愛憎分明,她的授業老師也教誨她為人醫者更應有俠骨之心。行善積德。
報紙上的尋人啟事一則接著一則,一天接著一天,那字裡行間透露出來的焦急與等待。蘇眉懂得。她愛上的男子,是如此地優秀。是如此地特別,她相信,那個苦苦等待他的妻子也如自己一般這麼愛著他。正以為懂得,她才更覺得放手是必要,也是應該。
她也想過一輩子就這樣藏著淺色,不讓他做回沈家藤,可她記得淺色看著自己時地莫名微怔,可她記得他們緊緊相擁時他口中呢喃著‘小娉’的柔情。可她記得他為她作畫時不由自主帶上別人影子地情不自禁。她蘇眉或許可以讓他成為淺色,可淺色終究還是沈家藤,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由沈家藤這個名字連帶著的那些蘇眉不認識的某娉,也是她無法規避的事實。
想明白這點,蘇眉才徹徹底底地說服了自己。待沈家藤徹底康復的那天,她買了好多好多酒,做了好多好多菜,所有的愛都含在了眼裡,吃進了肚內。酒醉之後,蘇眉搖晃的眼裡是她一伸手就能握住的愛情。半醉半醒裡,她愛著的淺色就在一伸手就能觸碰到的地方,她終究是醉了。
之後發生的一切。是她的奢望,更是她的渴求。都說酒後能亂性,或許這一杯接著一杯的烈酒能燒糊塗酒量出奇差的淺色,卻沒辦法燒暈她蘇眉早已千瘡百孔的心。她哆哆嗦嗦地脫了自己的衣服,將最美好的自己展現給淺色,又在他進入地那一刻聽著耳邊地呢喃,仔細聽去,才聽清是‘小娉’兩個字。這一聲聲柔情深深,就像一盆冰冷的水。她的身體是滾燙的,但心也是冰冷的。
還需要什麼證明。她蘇眉還未曾見到沈家藤口中的‘小娉’,就已經一敗塗地。潰不成軍。還需要什麼解釋,她蘇眉即使再卑微,也不願成為別人的影子,也不想淺色將來知道一切,再兩兩相厭。
第二天一大早,蘇眉早收拾了房間,又輕輕離開。就像昨夜那一場預謀沒有發生,她與沈俞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