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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印象中,陸清澤的身體一向很好,很少生病。
如今突然發燒,尤念頓時手足無措,心跳也慌亂起來。
愣了幾秒,尤念才想起來家裡根本就沒有退燒藥。
顧不得太多,她換上外套匆匆出門,直奔小區門口的藥店。
拿了退燒藥後,店員熱情地問她還需不需要別的什麼。
尤念想了想開口:「吹風受涼的人發燒還要吃什麼嗎?」
昨天夜裡也不知道他對著視窗吹了多久的風,肯定是這個原因才發燒的。
店員建議她再備上兩盒感冒藥以防萬一。
尤念點點頭應了。
等她拎著一袋子的藥回到家時,陸清澤已經起床了。
他穿著整齊,老老實實坐在餐椅上,黑漆漆的眼睛看向門口,臉頰微微泛紅。
——有點像一隻等待主人回家的大型犬。
尤念瞬間就被萌到了。
她踢掉鞋走過來摸陸清澤的額頭,聲音還算溫和:「你發燒了。」
陸清澤「嗯」了一聲,嗓子微啞:「你去哪了?」
「給你買藥。」
尤念將退燒藥從袋子裡拿出來放在桌上,去廚房倒了杯水給陸清澤。
陸清澤看著她為自己忙碌的身影,眸光暗了暗。
「你肯定是昨晚吹風吹的。」尤念拉出一把椅子坐下,盯著他把藥吞了,皺眉,「你幹嘛大晚上的要去陽臺吹風?」
陸清澤頓了幾秒:「想抽菸。」
「抽菸就抽菸,為什麼不穿外套?」
「可能……」陸清澤抿了下唇,平靜道:「我犯賤吧。」
尤念頓時一哽。
「你是不是氣我在明芷面前那樣說?」
陸清澤沉默。
尤念呼了口氣,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
陸清澤淡淡的聲音響起:「我只是在想,你說的沒錯。我就是——」
「——不是!」尤念猶如被針刺了一下,急急忙忙打斷他。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也沒有那麼想你。」她組織著措辭,「我只是一時氣憤,想逞個口舌之快……」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嘴硬。」
尤念解釋了半天,陸清澤還是沒有反應。
「行吧。」尤念心裡有點過意不去,「那我給你道歉……」
她抬眼對上陸清澤的眼睛,卻見那沉靜的黑色眼瞳中漸漸蕩漾開了一點笑意,臉部神色也變得舒展,唇角抿起一個微微上揚的弧度。
尤唸的話停了下來。
「我知道了,沒有生氣。」陸清澤捏了捏她的手,起身,端起桌上的外賣去了廚房。
「做什麼?」尤念轉頭看他。
「熱一下,已經冷了。」
尤念追上去,「我來吧,你是病人。」
「不用。」陸清澤拒絕,一本正經地說:「晚上你來就行。」
尤念:………
她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陸清澤你是變態嗎?」
「嗯。」
「你發燒了還能發情?」
「嗯。」
尤念被他坦蕩的不要臉驚呆,徹底無語。
然而,陸清澤變態的地方還不止這裡。
他吃過飯就帶病去了公司,說有事要處理。
一直到晚上才回來——睡她。
大概年輕人的體質真的好吧,週日早上陸清澤就徹底退燒了。
晚上又順理成章地睡她。
這幾天,尤念夜夜笙歌,腰痠得有些受不了。
「陸清澤,你不怕自己精盡人亡嗎?」尤念吐槽。
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