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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當下,只能放任他囂張下去。反正監視他的人不止朗歌一個,許風沐實在懶得處理車內的監控系統。即使爆破掉這個攝像頭,他們還能採取其他措施。
他在簡訊輸入框打了幾個字,舉到監控器前晃了下,也不管朗歌那變態看清楚沒,把手機往旁邊一扔駛出路邊的停車位,連導航都懶得開直奔目的地。
…
書房的偌大的電腦螢幕前,朗歌把他舉手機的那一幀暫停提取出來,放大讀取螢幕中的文字。
&l;第三隻眼都架我頭頂上了,還用問我去哪?&r;
這個梗怎麼還沒過去?朗歌舒展身體靠在座椅上,闔上眼食指敲著桌面琢磨了會。
許風沐等下會去哪還是個變數,有可能回家,去公司,或者乾脆停在路中央逛街。但最終,他肯定要去穆瑞那裡。
即使現在抗拒疏遠,或遲或早,總會主動招惹這些事。在未來眾多的變數中,只有這個是能夠確定的。
除非許風沐死。
在過去悠久的時光中,朗歌跟許風沐有一年交往甚密,雖然並不算是積極意義上的交往。省聯考三模結束,朗歌稀鬆平常的拿下全省第一,壓了許風沐將近一百分。
少年天性裡寫滿了爭強好勝,加上朗歌蓄意激怒,考試失利的不甘心很快蔓延出一場戰火。
許風沐挽起袖子的白色衛衣下露出纏著繃帶的左臂,剛剃的圓寸還能看到一條壓著髮際線的紅腫。
同班的整整一年,許風沐有十二個月是帶著傷的。小傷他還能拿衣服遮一遮,要是在夏天或者是傷到了臉和手,他就大大咧咧露出來。班裡同學大多知道他身份,不知道的也習慣了他常年帶傷的狀態,沒有人會在他身上浪費同情心。
輕傷不下火線的沐爺把撕碎的考卷拍在朗歌桌上,勾起雙肩包的背帶連書帶包砸在朗歌面前,&ldo;畜牲,放學後來打一架。&rdo;
講究到頭髮絲的朗歌依舊乾淨清慡,一身名字冗長複雜的名牌把他包裹的無比光鮮,渾身散發著&l;洋氣&r;,跟灰撲撲的六中和六中其他同學格格不入。
朗神從容的抽出壓在許風沐書包下的考卷,三兩下撕碎扔回給他,仰起頭誠懇地看向許風沐,&ldo;咱們去隔壁街吧,別總在操場了。&rdo;
許風沐不耐煩,&ldo;你選墓地呢,還得看個風水?&rdo;
&ldo;我這不是怕你打死我嗎,&rdo;朗歌半真半假的懟了句,悠悠嘆了口氣,&ldo;在操場總有人圍觀,我家保鏢也總想湊熱鬧…&rdo;
許風沐聽出點味道,&ldo;你威脅我?&rdo;
朗歌笑出聲來,&ldo;就兩三個保鏢,沐爺你會害怕?我是覺得你打死我一個就夠了,別拖保鏢來陪葬。他們幹點活也不容易,讓他們回去領死吧。&rdo;
許風沐無言以對。
真不知道這人腦袋裡到底裝了多少花花腸子,怎麼能毒到這種地步?
將死之人最大,結果他們按照朗歌的要求到了臨街,找了個又窄又暗沒什麼人會光顧的死衚衕,隨手扔了書包拉開架勢準備開打。
好歹在許風沐手底下死裡逃生百八十次,朗歌已經琢磨出他動手的規律。比起很多死於話多的反派,許風沐最大的特點就四個字:簡單粗暴。
往細了說是不廢話,準備好了就開打,打慡了收工去擼串。即使在最暴躁的狀態下,下手也總會留些分寸。嬌生慣養的朗少爺每次跟他過招都有種下一秒要去跟閻王爺談笑風生的錯覺,回家後檢查一番,撐死是養兩天就好的皮肉傷…當然朗歌這麼金貴的身體起碼得養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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