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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巖想到這些就開始緊張。
「你怎麼了?」安遠在等紅燈的時候發現舒巖的表情不對勁,那種和自己較勁的樣子安遠曾見到過多次。
「不方便和我說?」安遠見舒巖不回話就又問了一句。
「沒,沒什麼不方便的……就是……」舒巖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因為他無法對安遠說謊,「就是如果一會兒碰到了宋知非,他要是問起咱們的關係,我該怎麼辦。」
安遠聽完這話輕笑出聲,他伸出手去捏了一下舒巖的手:「你就在為這個發愁嗎?我的話,我當然願意你實話實說,你是知道的,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不過你如果選擇不說,我也沒有意見,這個完全在於你個人選擇,無論你選哪種,我都支援你。」
舒巖說:「你這是廢話。」
安遠笑著說:「表明態度的廢話很有必要。」
綠燈亮起,安遠又再一次上路,舒巖坐在一邊,嘴角上揚。
到了會所附近,果然看見宋知非已經立在了門口,他和舒巖禮貌地寒暄,聊的都是酒和工作,並未詢問關於安遠的事情,舒巖偷偷地鬆了一口氣,也自然地和宋知非攀談了起來。
這次的酒會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是佈置得金碧輝煌正式隆重,而這次卻走的是清新典雅的路線。鮮花和長桌,沙發與燭臺,狀似隨性,但井然有條。
宋知非在圈子裡小有名氣,一入大廳就不斷有人來打招呼聊天,舒巖在一邊站著無趣,就和宋知非說了一聲,自己轉了起來。結果還沒走幾步舒巖就想去洗手間,他問了侍應生大概方向,就自己一個人往那邊去了。
解決完問題,舒巖站在那裡洗手,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似乎頭髮有一點亂了。舒巖抬手準備去整理,卻發現鏡子裡多出了一個人,這人站在自己的身後,滿臉掛笑,他說:「我記得你叫舒巖是吧?好久不見。」
「馮老師。」舒巖說。
「我其實見你在這裡還是有點意外的。」馮易走過來手搭在舒巖的肩膀上,「你是怎麼拿到邀請函的呢?是靠那個,叫什麼的,許什麼的那個人幫你搞的嗎?」
舒巖本來掛在臉上的客套的笑容從馮易伸手那一刻起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閃避開馮易的手,沒有理會馮易的話,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鏡子,就轉身往門口走。
「你今天躲開我,你以為你可以次次走得開嗎?只要你還在江州的這個圈子裡混一天,我們遲早要再見面的。」馮易在舒巖背後說,「你不如考慮來做我的助手,正好我身邊有這樣的位置。」
舒巖聞言停住了腳步,他回身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馮易應該有四十歲了,但是保養得宜並不顯年齡,穿著自然是精緻,舉止也絕對地優雅,開口講話時聲音低沉充滿磁性,這點像極了安遠,無論從哪方面看,馮易都是標準的精英與紳士,可是這人現在頂著這副皮囊卻說著這樣的話。
「我以為您至少會裝得道貌岸然一些。」舒巖說。
馮易笑得更開心了,他說:「對作風正派的人我當然也會正派,可是對你,嗯,想想,除了許平川還有誰,好像還有一個小老闆是吧?那這邀請函是他幫你弄的嗎?一下子找兩個人會不會安排不過來?之前我還以為你是初出茅廬的新人,後來想來,是我看錯了,我裝的本領並沒有你強。」
舒巖懶得解釋,他後悔自己理會馮易的話,這人顯然是不知道哪裡受了刺激,口不擇言,全然不是平日模樣,如果不是酒會還沒開始,舒巖都會以為馮易是喝了個酩酊大醉而在這裡撒酒瘋。
馮易還在後面喊著:「你好好考慮考慮,你最終還是會回來找我的,如果你還想混下去。」
舒巖背對著馮易揮揮手,他想愛誰誰。
舒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