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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不好說,但現在鐵定暫時是出不來的。
雖然對甄宓的身份有一些小介意,一向以和諧大業為己任的卞氏自當不會公然拆了曹丕的臺;只是含著長輩該有的笑意著對甄宓道:“難怪丕郎這般看重於你,這樣一看果然是個好的。既然來了家裡,就當同丕郎媳婦相互扶持,跟家中幾個女公子好好相處才是。”
甄宓順從地應著卞氏的話,走到儀嘉等幾個小姑子面前,給了那四隻每人一個錦繡荷囊:“裡面都是些小玩意兒;幾位女公子若是不嫌棄,就拿著頑罷。”
儀嘉一看這繡活就知道是府上繡娘做的;繼而明白這荷囊大抵不是甄宓自己的體己;而是曹丕有情贊助的私房,就知道甄宓跟曹丕真的好得不得了,難為二阿兄這般“自我”的人,還能為她想到這些。
再看任桐秋低垂著面龐,委屈多到都要溢位眼睛,儀嘉又不免自我代入哀傷了一番。
就像之前看的尹恩惠韓劇代表作《宮》裡一樣,生活在凡間的灰姑娘因為先輩某些緣分契機,嫁入了豪門之家,而那王子卻壓根兒就沒把她當啥。
任桐秋不是閔孝琳,她沒有女主光環,沒有外掛幫襯,卻生活在一個一夫多妻的年代,又一生沒有任何子嗣,那真是妥妥兒的炮灰群演。
雖然等將來郭女王上位後,甄氏最後的結局也沒好到哪裡去,但她好歹曾經輝煌過盛寵過,魏朝的下一任繼承人魏明帝曹叡也是出自她的膝下,不得不說算是個人有個人的命運緣法。
儀嘉默默地再彈出一口氣,看臉。
對於任桐秋,儀嘉思維和行動上都同情並支援著,並經常鼓動姐妹幾個一起去開解開解二嫂子其人。
就在儀嘉的開解課堂逐漸成效之時,兩枚重磅炸彈型訊息應運而生——環氏診出懷孕三個多月了,甄宓也診出懷孕一個月了。
儀嘉一口氣悶在胸裡呼不出,曹丕建安六年(公元204年)納的甄氏,當年就生出了魏明帝曹叡,這神人之速真讓我等凡夫俗子望塵莫及……
看著二嫂子任桐秋那張“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沒有春”的臉,儀嘉覺得自己真的已經盡力了,便轉而回去打聽卞氏心理活動:“環阿孃那邊查出三個月的身孕了,您就不心裡憋氣?”
卞氏用一種“孩子你沒救了”的表情看著儀嘉:“我這都抱孫子的人了,哪裡還在乎得了這些東西?”
儀嘉:“……,阿母說得都對。”
如果曹丕的到來對儀嘉只是打打cs般娛樂生活,那麼曹操的到來絕對就是實打實的軍事演習,讓儀嘉措手不及揮刀不起,最終吐血而亡且無還手之力。
曹操這次也不是單槍匹馬來的,曹丕帶了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回來,曹操則是帶了兩隻,被儀嘉暗自吐槽曰好事成雙。
兩名貌美女子站在庭前一字排開,身邊都帶有包子一枚。曹操先是指著其中年紀稍輕的豐潤女子道:“這是秦娘,咱們府上五孃的阿孃。”
儀嘉聽得此話倏爾抬起頭來,看了那個個頭比她還要矮的小姑娘一眼,大眼睛對著曹操眨啊眨:“阿父,她是小五,那我是誰?”
曹操聽得此話不禁莞爾:“之前秦娘一直在青州,孤也很多年未曾去看過她,難得這次見她西上,便也一道兒帶至府中來了。孤的阿嘉,之後就是小六了。”
想到《武林外傳》裡面又二又缺,每天只顧著唸叨“照顧好我七舅姥爺”的燕小六,儀嘉就開始不喜歡這個稱呼。
正當儀嘉沉浸在“小五變小六”的哀傷中不得自拔時,曹操又反手一指另一名高挑女子:“這是尹娘,是何進何大將軍的孫媳,也是何晏公子的孃親,以後也跟著咱們一起過活了。”
何晏?那個娶了曹操女兒金鄉公主的何晏?據說該人個性複雜、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