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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人人都是按著規矩來的,偏生她跟別人不一樣,難道早先在府裡侍奉多年的杜姬等人還比不得她尊貴?若是不願意的話,讓她陪著宋姬她們住到偏院就是了,哪裡就來得這麼多事兒!”
見卞氏被自己說得把頭給低了下去,曹操有些無奈的抱怨道:“你總是這麼個脾氣,明知道不合理的事情也不講,受了委屈也不說,要不是阿嘉她們方才先把這事說明白了,你還打算真叫她搬過來不成?阿嘉這麼小的孩子,哪怕多吹吹風吃點冷都會夭折,三郎早先不就是這麼沒的?小五若是出了事,可是有你哭的。”
卞氏:……,這次她真的打算說的,誰知閨女嘴巴太快了。
說到這個,卞氏有些憂愁道:“要我說,小五這孩子太過聰敏了,倒真是叫妾身有些怕了起來。之前我們那裡的先生曾經說過,過於早慧的孩子心都重,一般卻是養不大的。”
曹操聽到這話後反而笑了:“你們之前的先生?孤聽得莊子上的那些種田的、耕地的、放牛的,拿著書簡翻個幾天,字兒都認不全的就喜歡稱呼自己是先生。別以為孤在京中就什麼都不知道,前兒跟他們去查驗民間的屯田境況,孤可是親眼所見的。”
卞氏無語道:“是之前教導妾身彈琴作曲的先生,最是好修養又有學問的,哪裡就跟君侯說得那般不堪了?不過嫌棄妾身是莊戶人家出身,信不過我罷了。”
曹操見天色已晚也就不逗卞氏了,好態度地認錯道:“好好好,是孤的錯,夫人莫惱,準備一下歇息吧。至於姜姬的事情你和孩子們都不必煩心了,孤明天出門之前把事情幫你們解決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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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解決問題的方法比較簡單粗暴,概括來說就是以暴制暴。他去生了曹華的杜姬以及跟姜姬一道而來的宋姬那裡轉了一圈,那兩人就自動形成聯盟去姜姬那裡找麻煩了。
杜姬的戰鬥力一向很強,而且喜歡說官話,宋姬跟姜姬一起住過這麼多時日,也算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了。聽得那二人離開之後,姜姬把自己悶在房裡哭了三天,連飯都吃的比平常少了一半。
聖母卞氏此時又開始自責,君侯這樣是不是真的太過了,懷著孩子的人本來就身體不好受的,她懷了四個她知道,哭太厲害對孩子和眼睛都是不好的。況且若是姜姬真出了什麼意外孩子沒了,那她可真不好跟夫主交代了。
儀嘉翻了個小小的白眼,人家說哭你就信,你又沒守在她身邊看她哭,怎麼知道是真哭假哭?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卞氏真的是那種小心思的特別多的人,在曹操這裡也不一定能站住腳,因為這個男人玩權玩術玩人心,你的任何假動作都騙不過他的眼睛,倒還不如真聖母一把讓他心疼。
丁夫人和卞夫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真而不偽。丁氏清高不是裝的,卞氏聖母也不是裝的,只有這種最為原裝和坦誠的人,才會走進曹操這種機敏多思型別夫主的心中去吧。
三國這時候內宅外宅的概念還沒那麼強,但也初步具有成熟府宅的構造——小郎們的院子靠近大門和外書房,卞氏儀嘉等人的院子則是在宅子裡頭。
自打來了京城之後,儀嘉跟曹丕三個就住得遠了,哥哥們的功課也多了難了,據說他們很快還要被曹操送去去外頭的官學上課,是而見面的機會不比之前那般多了。
這日曹植難得有空,便興高采烈地拿了幾塊阿父賞的漂亮貝殼來看儀嘉。
儀嘉看著自家阿兄神秘兮兮地拿出貝殼,對著儀嘉寶貝道:“海那邊捉來的,好看得不得了,阿嘉送你啦。”
儀嘉對那貝殼沒什麼意見,只是覺得自家阿兄說話的腔調有些怪,總是帶著一股潮潮的港臺腔即視感,不知道是受了哪位高人的影響。
曹植中午留在這邊用午膳,而儀嘉早上胃口不好只吃了一點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