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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扭了扭身子,唐言總算是擺脫那雙『魔爪』,偏著頭便又繼續睡,就連被抱住的尾巴,也不甘的掙脫開來。
被壓住的幾條,還時不時的跳動幾下。
宮九的眼神暗了暗。
賊心不死,爪子又伸了過去,捏著耳朵等著掙脫,然後又捏了上去,再被掙脫之後繼續的又捏了上去。
直到,被甩了一尾巴。
就甩在手上,是被尾巴尖掃到的,卻是比之前的哪一次力氣都大,直接將手背掃得破了皮,變在血紅血紅的一片。
他人也不能動了。
偏偏剛把耳朵解放出來的人還偏了偏頭,正把臉對上了手背,長長的睫毛劃上去的瞬間,搔得是又是疼又是癢的,還略微帶著些酥。麻。
宮九自然是不怕疼的。
他也並不怕受傷,再重的傷,他都會好得比常上快上幾百倍。像手臂上這種傷,只需內力一動,簡直就是瞬間便可癒合的事情。只不過,那種被眼睫毛掃得極為怪異的感覺,讓他有些難奈。
定身的時間並不長。
九公子卻並沒有動,也沒有運功讓自己的傷口恢復,自虐似的,他把手背在那長睫毛之前,來回的移動。
幾次之後,睡夢中的唐言似乎不堪受擾,將頭又側了回去,還嘟著唇,也不知道低聲嚷嚷了句什麼。
宮九眯了眯眼睛。
他把手指移到了那雙紅唇之上,輕點了兩下又將血淋淋的手背湊了過去,卻很快又被對方嫌棄般的避開。
他用手指又把唐言偏過去的臉正了回來。
正待收手,卻被咬住了,嚼了兩下,自然是嚼不爛的,舔了舔,似乎也覺得味道不太好,便用舌尖又重新推了出去。
九公子的眼神立馬暗了下來。
只稍微一用力,睡夢中的人哪裡能抵擋得過他,手指便又重新伸了進去,在被舌尖輕卷推拒中,與其進行拉劇戰。
有口水順著唇角流下。
宮九眯了眯眼睛,手指又攪動了幾下,卻沒料到被人狠狠的一口咬住,輾轉廝磨,硬生生的又見了血。
唇角的銀絲,遂漸變成了帶著鮮紅色的血絲…
作者有話要說:首先,懺悔我這幾天沒回復留言,實在是因為……我家電腦犯了『滔天』大罪(如果宕機,卡機,莫名其妙關機。)天怒人怨,簡直到了讓人無法忍受的地步,所以在雷雨天上天替我做了一個決定,要送它去修一修。
咔嚓一道大雷劈下……你們都懂的,最後,恭喜我沒變成『炸毛貓』。
最後,這明明該六號發的,為什麼今天都七號了,他還沒出去……這麼說昨天竟然沒更,沒更,沒更…
你們不說我竟然都沒發現,沒發現……
☆、10被輕薄了
馬車早就已經抵達了目的地,早已停了下來,車夫將馬安頓好,便與本地的管事,站在不遠處商量事情。
「九公子怎麼還未出來,可是出了什麼事。」
車夫似乎抽了抽嘴角,半晌才吶吶的答道,「咳……抱著唐姑娘進去之後,就一直沒出來,連晚飯都沒用。」
管事露出一個理解的笑容。
「折騰得很利害?」
車夫搖搖頭。
「車是老闆朱停親手所制,九公子又不知道在上面加了什麼東西,裡面的動靜,在外面是絕對聽不到的。」
管事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唐言卻又是鬱悶又是窘迫,外面聽不到裡面的半點兒動靜,裡面可是能把外面的動靜全部收入耳中的。
尼妹。
誰來告訴她現在是個什麼情況,為什麼她被抱到車上,莫名其妙睡著之後,一覺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