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 (第1/2頁)
束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輪到陳望:「嗯……我沒抽過煙。」
餘的三人都沒斷,陳望認命地自斷。學醫的姑娘,惜命啊都。
老三摸摸下巴,嘿嘿一笑:「我談過戀愛。」
整齊的一聲「靠」。老大拍桌:「老二老四!灌她!」
接下來大家的火力都集中到老三身上。老四說了個「我沒約過會」,老大說「我沒牽——不對我牽過——我沒早戀過」。她們都知道老三是高三時抓著早戀的尾巴談了個「黃昏戀」。陳望「出師不利」,反而讓老四斷了一根。老三很快反擊,陳望和老大「折兵損將」,好在老四又扳回一局。
眼看著老三隻剩一根小指「苟延殘喘」,老大摩拳擦掌,冥思苦想了一會兒,來了一句:「我還是處!」
陳望第一反應是捂住老四的耳朵:「寶你還是個孩子別聽別聽。」
老三「唰」地紅了臉,在「萬眾」矚目下,掙扎許久後,合上了最後一根小指。
然後她就見面前仨姑娘一齊兩眼放光,腦門上「快分享你深入探討人體結構的經歷」幾個大字閃閃發光——要被閃瞎了。
陳望和老四還比較矜持,然而有個十分不矜持的老大,連時長粗細都敢開口問,羞得老三差點把她腦袋摁紅湯裡。最後老大告饒,喝了半聽啤酒才算完。
老三大概已經有了「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覺悟,下一輪第一個提問便直截了當:「我接過吻。」
老四笑:「問我們幾個母胎lo你這不是要自斷——」
然後她們就看見陳望默默斷了一根。
「……望崽!」
「老二!」
「你不是沒談過戀愛嗎!」
「啊啊啊!」
「我們崽不單純了!」
陳望咳了一聲,望天:「老四老四,輪你了。」
老三拍桌:「大兒四兒!轟她!」
陳望潰不成軍,合上最後一根手指後,咕嘟咕嘟喝了半聽酒,不管餘下仨姑娘怎麼窮追不捨,她含糊透露了一點,便守口如瓶了。
最後寬粉下了鍋,老四問陳望吃嗎,她抱著酸梅湯搖搖頭,蹭著老四的肩緩酒勁。老三接手了陳望,讓老四能吃上口寬粉。姑娘暈暈乎乎的,埋在老三頭髮裡深吸了口氣:「……三呀,你頭髮真油。」
老三覺得比起對老大,她對老二還是仁慈,畢竟這回她只想把她摁清湯裡。
陳望不知道老三的一腦門子黑線,只是剛好借著這樣不甚清醒的酒後與可以糊塗的考後,不用摸著肋骨答解剖,有那麼點空隙可以醞釀一點少女的多愁善感,緬懷一下自己稀里糊塗就交待了的初吻。
說來也是好笑,電影拍到最後,她與謝致肢體接觸也不算少,從一開始牽個手還有點放不開,後面拍結局時,絮絮抱著阿衍的遺體哭得撕心裂肺——其實摸著的衣服底下還是溫熱的,甚至前兩條謝致的心跳還頗快,但她已經抱得毫無心理負擔了。
末了謝致一邊擦身上的假血一邊笑她:「你抱得還真是順手,你看——」他把腦袋湊過去,「瞧見沒,你都掐出印子了。」
「……我看不見我看不見……」陳望擦著眼淚不想面對。
她哭了幾場嗓子已經啞了,謝致聽著,剝了顆薄荷糖塞她嘴裡。
結束了結局的重頭戲,齊昇讓他們緩了一天後,安排了一場身體比較遭罪但感情相對緩和的戲。所謂身體遭罪便是要淋雨,但情緒並不激烈,這讓陳望鬆了口氣——這兩個月她已經透支一年的眼淚了。
但這場戲的情緒把控還是讓陳望稍稍苦惱了一下。設定是阿衍帶著絮絮這個「累贅」,為了躲避那群小混混的圍追堵截躲進了巷尾的雜物堆裡。
齊昇給他們講戲:「你們要知道,前面你們也有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