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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月咬了一口,的確是有些涼了,但還是挺香的。
原來蘇雲開真的沒有成親,也沒有定親,真好。
想著,她又滿足地咬了一口,「其實我最喜歡吃的是包子。」
突然蹦來一句話,蘇雲開應了應,沒有放在心上。
明月執拗道,「豆餡的。」
蘇雲開唯有認真答道,「記住了。」
明月再次心滿意足地咬了一大口餅。
☆、第7章 古董鋪子(七)
第七章古董鋪子(七)
衙門外已是人山人海,南樂縣少有大案發生,加之柳佩珍本就常是別人茶餘飯後談論的物件,如今她死了,又接連抓了三個嫌犯,案件撲朔迷離,便有許多人來瞧看。
衙役在門口擺上了拒馬槍阻攔往前擁擠的人,沒有進二門的,只有在外面站著,試圖聽到點什麼事兒。
明月趕到衙門時已經把餅吃完了,進了二門站在公堂外,剛露臉就被秦大人召到前頭來。在那能將葛送瞧得一清二楚,也沒人擠,位置頗好。
葛送被押上來時連聲喊冤,已帶哭腔,聲音尖細,這冤枉二字聽著就尖銳了。秦大人敲敲醒木,才將人鎮住。葛送哆嗦著收聲,末了極快地吐出二字「冤枉」,這才不做聲。
「堂下何人?」
「草民南樂縣葛家村人氏,葛送。」
「你昨夜寅時人在何處?」
「草民昨晚天一黑就打烊了,約了好友一起喝酒吃菜,醉至凌晨才醒,我那些朋友可以作證。」
秦大人只想他是獨居那也沒證人,沒想到昨晚有約好友,心下一沉,只怕這人又非兇手。案件審問的人越多,那就越有可能讓兇手溜走,還有可能說他不擅辦案,傳到上頭人耳朵裡,政績又要添了髒。
他心底有些後悔,當初就該定吳籌的罪,一了百了,何苦受這折騰。
葛送所指的朋友都在城內,衙役很快就將人帶來了。
秦大人掃了一眼那跪著的五人,問道,「你們昨夜和葛送一起喝酒了?」
幾人面面相覷,眼神示意一個人,那人才代為答話,「回大人,昨晚我們是和葛送一塊喝酒了。」
「仔細說來。」
「昨天元宵,我去葛送鋪子裡打酒,他說今晚不回去,不如約在一塊喝酒吃菜,讓我去找人。我就去找了阿五他們三個人,在戌時到了酒仙鋪子。葛送就打烊關門,一直吃酒閒侃到午夜,都喝醉了。我們就在他那打地鋪睡。」
葛送這會安了心,有人證在,秦大人還能定自己的罪麼?
秦大人一聽,也覺葛送的嫌疑沒了,正要結詞,就聽蘇雲開開口,「你們在酒仙鋪子裡打地鋪睡的時候,葛送在何處?」
秦大人瞬間意識到這個線索,又高聲重複了一遍。
那人說道,「葛送說他頭疼,就自己回房睡了。他房間小我們是知道的,只能睡一人。我們本來也打算再喝一會回去,誰想聊到興頭上,喝高了,就在鋪子裡打地鋪睡了。」
「他何時回房睡的?」
「都到子時了吧。」
蘇雲開唇角微微一抿,「也就是說,在子時之後,葛送就是一個人在房裡,直到早上,你們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不知。」
葛送突然知道他是指什麼了,原本悠閒的神情頓時不見,「你是哪裡冒出來的!秦大人,草民醉酒之後就一直在房裡待著,早上我還起來送他們走。」
秦大人冷笑一聲,「那為什麼今日一大早你就回了葛家村?據本官所知,你三四個月才回一次家,這次年關剛過,你怎麼又回去了?」
葛送頓了片刻,才道,「元宵賞燈的人多,熱鬧,所以就留下來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