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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產生了劇烈的疼痛,但奈何做下人的,難免會受到遷怒,侍女們也習慣了,連忙告退。
此時,張炎臥房門外,一名穿著紫色官服,官服繡著一隻九翎孔雀的男子直接踢爛了張炎的房門,此人便是通州巡撫,吳國的封疆大吏,從二品大員張文遠。
“啪!啪!”
張文遠拎起張炎的脖子,兩個清晰可見的紅色掌印印在了張炎的臉上。
“你這個逆子!張炎,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蠢兒子,誰**允許你去絕暗城鬧事兒的!說!誰給你的膽子去狀告鎮南王的兒子!你這個混賬東西!鎮南王也是你惹得起的?別說你,就是你爹我搭了這條老命都惹不起。還有,你威脅那鄭浩說要取他性命,簡直是混賬,就憑你這句話,他當場就可以把你關進大牢!你現在還能見到我,已經是他法外開恩!若是他日這鄭浩真死於非命,你第一個被傳喚調查!你呀!你是要把你爹我這身官服給脫了,把我的命給丟了你才舒服是不是!說!誰指使你這麼幹的!”張文遠扇完巴掌便是對著自己的張炎破口大罵。
“爹,我冤枉啊,前些日子,姐姐回來探親的時候我明明聽見姐姐與你商議想要找機會削弱鎮南王的力量啊。我出於為你們分憂的心思,才去做了今日之事,這可是我等了三個多月才等來的好機會,可誰知,誰知這吳法居然已經是鎮騎尉了,天不助我啊!”張炎連忙跪下解釋道,一邊說還一邊捂著自己的屁股。
“你這個榆木腦袋,你姐姐嫁入皇家成為寧妃的時候就已經只是半個咱們張家的人了!她現在是枝頭上的鳳凰!她現在滿腦子想的是什麼?她想的是如何為聖上分憂討聖上歡心,來為她那兒子爭寵,她才不會管咱們張家的死活,她但凡心還向著咱們張家,這次回來就絕不會讓她的父親我想辦法對付鎮南王。連我對於她來說都只是一枚棋子罷了。我當時應下她,只是做做樣子,真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去找鎮南王麻煩。多年來,聖上一直忌憚鎮南王,三番五次想要削弱他的力量。你好好想想,鎮南王來通州絕暗城都五年了,聖上要真有能耐削弱鎮南王,早動手了,他在等什麼?”
張文遠說完這些好似極累,眼神飄忽,似是追憶過去:
“那可是鎮南王啊,我和你母親這一代人中的最強者,當年聖上和黃飛虎大元帥聯手都不敵他。實話告訴你,你看你爹我好歹是個二品大員,修為在朝中也算排的上號的,但是你爹我當年連跟鎮南王交手的資格都沒有,你明白嗎?要不是太上皇當年遺詔立當今聖上為君,你以為鎮南王會只是鎮南王嗎?你說這樣的猛人咱們張家能惹得起嗎?你這次能活著回來,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張文遠說完取下官帽往桌子上一擱,看著自己恨鐵不成鋼的兒子,搖了搖頭。
“好了,夫君,炎兒還小,不知道咱們這一輩的事不是很正常嘛,再說這些年鎮南王威名不顯,年輕人誰知道他厲害啊。炎兒不知道,一時想不通這其中的道理做了傻事兒也是正常的,你何必如此大動肝火。”一位體態豐滿的貴婦人走了進來撫著張文遠的背,試圖讓他消氣,此人便是張炎之母趙霜。
“你呀你呀,就是太慣著他,張炎,罰你即可啟程去清掃祖地,明日自己去絕暗城鎮南王府請罪。”張文遠說完拿起烏紗帽走了出去。
“誒,爹爹爹,別啊,我不想去請罪,可不可以不去啊?!”張炎一路跪爬著出來懇求著。
“你不去?你不去難道要我腆著這張老臉去嗎?啊?”張文遠氣得唾沫星子橫飛,噴了張炎一臉。
“不是啊,爹,可不可以私下送一封道歉信再備一份禮送去,今日之事已經被我通州學宮的同學知道了,通州學宮與絕暗學宮向來不兩立,我要是再去向吳法他們負荊請罪,我那些同學還不得笑話死我啊?我還怎麼在學宮中呆下去啊。”張炎哭得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