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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階四的混子獵犬默默低頭,看著扁扁的四階一猛獁奔獅鷲的兇殘室友,聽聞對方沒條件就創造條件的開闢單間駭人聽聞功績,危機感從頭竄到腳。 在《驚悚推演》裡,很多人第一次副本就是手上沾染血腥卻毫無愧疚感的變態愉悅犯。而自己的第一個副本是軍旅戰場轉自由僱傭,跟底線低且段位比他高這麼多的傢伙簡直沒法正面碰。 同陣營隊友……嘖,不被處理掉就不錯了。 趁他病要他命。 奈布召出軍刀,屏住呼吸壓著靜步,輕手輕腳地越靠越近—— 然而細微的殺意波動,還是驚醒了沉睡的獵食者。 鋒利的彎刀藏在身側,緊了緊,沒有選擇立即刺下去。 該怎麼形容那種觸動呢? 第一眼看過去時,對方氣質冰冷孤僻,彷彿有著狼一樣撲面而來的野性。 也許是注意到系統提示,面前的是同【囚犯】陣營新隊友,犀利冷冽的眼神柔和一瞬後,便轉為警惕戒備的打量。 奈布靜靜地和這雙格外燦爛明亮的瓦灰色眼眸對視著,不退不避;暗地裡不著痕跡匿去手中的刀,面上卻睜圓眼睛,竭盡傳達真誠無害。 他很會利用自身條件去謀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知道自己的眼睛生得出色具有欺騙性,故意帶點迷茫的意味看過去,就能無形中哄別人放下一層戒備,甚至能輕易獲得對方好感。 ——老裝無辜的天然黑了。 奈布在對方強橫的視線中慢慢撤退一步,率先示弱,傳遞出友好的訊息。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看起來很兇的室友,眼睛忽然略略一彎。自然流露出的野生氣中,冒出點甜甜的笑意味來。 “……”對面也是精分兩面派? 奈布剛想問是不是暫定合作,對方卻很快就因失血乏力後變得渙散,重新倒了下去。 和堅硬的床板相撞後,發出“咚”的沉悶聲音。 ——聽起來磕到了腦闊,還挺疼。 由於這番大動作撕扯了傷口,他的身上便有大團大團的暗色血跡從衣服中暈染開來。 好慘,開局臉著地。 奈布改變了之前的想法,決定出手搭救他。 因為這位目測像是暴躁不好惹型的黑面板室友,竟出乎意料的,眼神很乾淨,應該沒沾過髒東西。 他四處看了看,連忙收集工具,把能用上的為數不多的水和容器都搬過來,幫忙處理傷口。 一邊試探著伸出手,一邊還厚著臉皮小聲誇自己: “我是一個真誠樂於助人的傭兵。嗯,我是來幫你的。” ——至於最開始打算是幫室友超度這種秘密,還是爛在肚子最好。 一來,他不清楚這座島的監獄守則裡有沒有不允許內鬥的潛規則;要是觸犯到【守衛】刷過來檢視,估計又是一場惡戰。 二來,牢房死了人,肯定會繼續投入不明底細的新室友;倒不如把這個受重傷的傢伙先放眼皮子底下看著。 再不濟,遇到困難,還可以賣了他自己先跑路。 要是人再醒了有壞心思,就找機會暗搓搓來一刀,讓他繼續躺好,確保自己的安全。 完美的苟本思路。 實際上,奈布在回過神發現進入的又是個b級副本的時候,眼前一黑看不清未來道路,當機立斷就打定主意要苟過去了。 這異化生物滿地走的破副本,還搞陣營對抗;天天對抗,他道具欄瘦成那樣,像是對抗得起的樣子嗎? 就他這實力,別的不說,近點參照物連那幾個怪物守衛都夠嗆;還想打其它陣營裡的猛獁和獅鷲,加上指不定還有高異化值的飛獅藏在暗處攪風攪雨…… 他這個格格不入的狗頭,還是洗洗睡的好。 最多趁著他們對掐,自己找機會撿漏,別的還是算了。 另一邊,薩貝達還不知曉奈布回穿後又開始撿起老一套的隱忍劇本。 他只覺得先知的雀雀知道太多了—— 因為吃撐這種理由,不得不含淚離開排位等候廳去消食什麼的,明明只有摯友知道笑一笑就夠了。 聰慧的貓頭鷹,睜著大眼睛滴溜溜地瞅,眼裡的幸災樂禍都要溢位來了,格外欠揍。 看它那表情,要不是在笑他,他白和這傢伙相處這麼久還投餵過那麼多小零食了。 還好亞歷山大出去玩了不在,不然他真的掛不上臉。 薩貝達磨了磨後槽牙,到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