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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按照保密紀律,戴蘭君自動納入保密範疇,那意味著外人無法想像的透明,任何通訊工具、八小時內外、包括家在內的所有去處,都要一一向組織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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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動是從底層到上層一起動的,重新瞭解案情過程的同時,高層的決策也在動。
董淳潔、陳傲,被邀到總局,在一間密封的會議室裡,正看著一組審訊錄影。
是兩年前被捕的馬博,首例因為間諜罪被判死緩的嫌疑人,這傢伙已經被**壓得沒骨頭了,滔滔不絕地講著和中野之間的故事,他最先從徐沛紅處得知了田上介平失陷的訊息,進而策劃洗底,唆使段小堂把中野惠子滅口。
這個故事沒人比董淳潔更清楚,他聽得興味索然,眼睛不時在瞟在座的領導,總局副局長秦魁勝,黑臉、軍職出身,作風硬派,一直以來在內部接任一把手的呼聲很高,這一次重拾舊案,老董免不了懷疑他有點急於撈升遷資本的意思,畢竟處在他那個位置,能接觸到具體的案子已經不多了。
官場的關係很微妙,即便深諳其中滋味的老董,一時也是滿頭霧水,搞不清局裡這麼大的動作原因何在。
錄相放完,秦魁勝副局長看著兩位具體的參案人員,直問著:“兩位有什麼看法?”
“馬博只是講,中野有自己的情報渠道,可能掌握了其他資訊,但他也不確定啊。”陳傲道,中野和田上介平是日諜,而馬博,嚴格地講是個情報販子,他把能得手的情報,可不止賣給了中野一家,只能給得起大價錢的,都能當他的上司。
“幹我們這一行,寧信其有,不敢信其無啊,這些人的狡猾程度超乎我們想像……其實總局釋放關押兩年多的田上介平也有這一層意思,他們不會死心,只要不死心,肯定會有動作,只要有動作,那我們就有方向了。”秦副局摁著遙控,又放出來幾幀畫面。
這一次把董淳潔也觸動了,他眉頭皺起來了,知道這不是空穴來風了,就聽秦局解釋著:“中野和田上介平當年的大本營在長安,如果不死心有動作,最先也會從這裡開始……總局在釋放田上的同時,已經做了安排,沒想到這個預防性的安排,居然有人觸警了……與本案相關的,馬博的女友,莊婉寧;馬博的家屬;段小堂的兩處遺留住處、重要嫌疑人晉紅的住處,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襲擾,這幾個嫌疑面孔,可都是新人啊……你們敢肯定,這是巧合?這幾位嫌疑人,不是受僱於境外間諜?”
陳傲牙嗑了一下,沒想到上層的佈局這麼深,已經捕捉到了兩個嫌疑人的體貌特徵,之所以沒有抓,估計是放長線釣大魚的意思。
“什麼意思?難道在找……什麼東西?”陳傲恍然大悟道,幾起案情,都被暫定為入室搶劫,還有普通傷害傾向,都是把受害人迷昏,這麼拙劣的手段在高手看來,也正是高明之處,定為普通的刑事案件,如果不知情的情況下,怕是忽略他們的真實目的了。
秦魁勝一摁遙控,中止了播放道著:“釋放田上介平不到兩個月,就出了這種事,我不得不懷疑,馬博所講的真實性了……一個國家級的諜報人員,不管你怎麼刑訊,都不可能掏出他所有的秘密,正是出於這種考慮,國際上通行的方式就是交換……當時總局的思路是,與其拴著一隻價值不大的死老虎,倒不如把他放出去,勾出那些還藏在陰暗處的活老鼠……你們看,是不是出來了?”
“應該是了,境外敵對勢力針對我方的間諜活動,永遠不會終止的。”董淳潔嘆氣道。
秦魁勝難得一笑,指指陳傲道著:“接著陳處長剛才的話說……什麼樣的東西,需要他們冒著被擒的危險跨國來找……而且,是從原案件的嫌疑人社會關係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