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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像什麼?說。”
“在婢女看來,何管家看起來就像是在燒火做飯一般,生怕火不夠旺。”
“起來回話,你叫什麼名字?”陸川笑著扶起了這名侍女的肩膀。
侍女戰戰兢兢地抬起頭,小聲說道:“小女子名叫小芳,是大長老院中打掃的小侍。”
陸川點了點頭,目光如炬:“小芳,你很聰明,也很有膽量,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要有任何隱瞞。”
小芳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回陸大人,奴婢雖然不懂燒紙錢的規矩,但何管家的舉動確實有些奇怪。他焚燒紙錢時還不時低聲唸叨著什麼,聽不太清楚,但隱約聽到什麼‘有怪莫怪‘,‘盡忠職守’之類的話。”
“而且何管家走的時候,還特地在火盆上蓋了一層土,說是害怕餘火外洩。”
“有怪莫怪?盡忠職守?”陸川重複了一遍,眼神更加深邃。他轉向何管家,語氣冰冷:“何管事,你可以說說你到底在做什麼?又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老夫忠心於新老城主三十餘年,今日竟然被一黃口小兒詰問?眾人不信於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何管事說完偏過腦袋,不肯多說一個字。
陸川看也不看周圍變幻的神色繼續侃侃而談:“有點意思,玩沉默是金嗎?好。”
“那我來跟你對對時間線。”
“後來,辰時你又做了什麼?對外宣稱是大長老有要事尋自己,但是自己無暇分身,這才這二天早起去見大長老。結果發現屋內無人,詢問下人後的得知大長老並未走出過居所,這才發現了密室的存在,並且發現了大長老的屍體,可對?”
何管家萬分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好,很好,既然你都承認了,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都對上了。”
“大長老就是二長老與何管家聯手殺得。”陸川一句道出,石破天驚。
“什麼?可你剛才不然又說是自殺的我都被你搞糊塗了,這不是人為嗎?”洪濤忍不住說道,顯然他被這個說法弄的走著迷糊。
“的確是人為,但關鍵是——這方法完美規避了直接殺害的責任。如果沒有紙錢飛灰、‘睡隱香’殘餘,被覆土蓋上的通風口,甚至連一絲的證據都無法找到。”陸川語氣冰冷,目光卻銳利如刀,“何管家,二長老你們既然能做得如此天衣無縫,為何不再藏得更深一些?”
【.....陸小子,殺人還要誅心,都說了三個破綻了,還來?】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豎子無禮,一派胡言!”兩人齊齊出聲反駁。
陸川淡淡一笑,“二位,別急,我既然敢說,那就說明我有確實的證據。”
“我先來說說我的推論吧。”
“首先是洪劍聖,洪城主。洪城主從望仙谷重傷而歸,恐怕遭受到了類似於詛咒之類的玩意,飽受著「慾望之井」的摧殘,隨時可能孕育出至強的鬼物來。”
“或許大長老利用保護洪獅堡這一點,說服了洪劍聖,令他自我封印在塔樓之中。大長老本來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樣一來既能夠封鎖住洪城主迴歸的訊息,又能夠繼續使得洪獅堡成為他的的一言堂,代理總歸是不如正主的。”
“但是大長老的野心不止於此,他恐怕還想長期穩坐這個位置,所以他著手利用他密室內的邪異的八卦陣在煉製什麼詭異玩意,應當是對洪城主不利。”
“而二長老與何管家,你們兩個發現了這一點,準備將計就計就設計他在煉製這種邪異玩意之時死去,這樣一來。你們身為洪城主的的左膀右臂,便成為了最大的受益人。”
“是也不是?”陸川爆喝一聲,振聾發聵。
“昨夜,二長老利用大長老加固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