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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快。
“一個算命的收取錢財哄騙沒腦子的世族也就罷了,問題是他為何敢妄言改朝換代以擁新君的,這幕後到底是誰在唆使。可我派人在幽蘭谷外蹲守六年,到現在連進谷的路我都沒找到。”
陳庭州頹然地灌著一杯接一杯的酒,大半壺酒下肚他眸中愁思也並未消減絲毫。
沈宴卿嘆了口氣,抬手攔住他下一盞烈酒,“不管奕元與我是意外相逢還是有意接近,日子久了總會有些端倪。”
陳庭州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再望向她的眼中竟滿是不安。
“卿卿,我能給你的不多了,你一定...一定要走得更遠些。”
難見他這樣脆弱的時刻,那泛紅的眼角還殘存了些許清淚。沈宴卿慌亂地想要拭去那即將落下的淚珠,卻被突兀的敲門聲給嚇得直接站起身來。
被打斷的陳庭州眸中迅速閃過一絲不爽,他皺眉盯著門外的輪廓,難掩的戾氣慢慢散發。
“啟稟殿下,雲荷姑姑求見。”
“宣。”
殿門開啟,門外站著個盤著髮髻的女人。
“傳皇后娘娘手諭,尚書與侍郎交好多年,為慶賀侍郎中年得女,尚書千金特仿宮宴規格。現已貼出昭告,三日後在尚書府備下賀宴,為小姐接風洗塵。”
說完,她將紙遞給陳庭州,轉頭卻是笑著對沈宴卿說:“沈姑娘好福氣,尚書出手向來闊綽,想必三日後滿京將會無人不知沈家小姐。”
沈宴卿心中倒吸了口涼氣,她沒想到皇后的動作竟然這麼快,這擺明了是場鴻門宴。誰不清楚沈雲山尋回的不過是個做過奴的庶女,如今這樣招搖真不知道想害她出多少醜。
可面上她還是平靜地行了個禮,“多謝皇后娘娘恩澤。”
雲荷此刻卻笑的有些意味深長,“殿下,皇后託我囑您,切莫忘記三日後與皇上的蓬山狩獵。”
陳庭州一臉陰鬱地攥緊字條,“回去告訴皇后,今日我身體不適,不知幾時能好,狩獵一事另作打算。”
“殿下。”雲荷似是料到了這種結果,不緊不慢的從袖中掏出塊令牌,“想要皇上鬆口卻又不討皇上歡心,殿下此舉著實不妥。”
“如若是擔心沈姑娘未見過這種場面難以應付,這點殿下不必擔憂。尚書和善,千金溫雅,無人敢對沈姑娘做何手腳。只要沈姑娘別想起從前伺候人時,到處對官家磕頭作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