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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這裡了。還有什麼事情嗎？&rdo;
韓宇彬頭都沒抬，就將桌上的另一疊檔案，拿過來替給她：
&ldo;還有這些，關於投資的相關內容，你幫我整理總結一下，明天上班前……，&rdo;忽然瞟到了桌上的鐘，於是收回了檔案，&ldo;哦，都六點了，那這些你不用做了，下班吧。&rdo;
&ldo;副總經理，真的不用我做了嗎？&rdo;
韓宇彬抬起頭來沖秘書笑笑：
&ldo;不用了，你回家照顧孩子去吧，這些我今天加班做完好了。&rdo;
姜秘書很是感激：
&ldo;那我幫你叫份外賣，好不好？&rdo;
&ldo;謝謝！&rdo;韓宇彬點點頭，重又埋下了頭去。
姜秘書轉身出去了。
聽著秘書的關門聲，韓宇彬慢慢從檔案堆裡抬起頭來，他想了想，忽然拿起電話，撥了個號：
&ldo;喂，是媽媽嗎？我今天晚上要加班，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您和爸爸不用等我吃飯了。……嗯，好的，……好的，我會的，您放心，我掛了。&rdo;
此時的資料室內，方小玲也正忙著在電腦前列印著檔案。
&ldo;小玲，你還沒做完嗎？&rdo;同事們紛紛起身，準備下班了。
&ldo;沒有，還有好多呢。今天這個班，我是加定了。&rdo;方小玲繼續頭也不回的打著字。
一個同事翻了翻方小玲手邊的檔案，奇怪起來：
&ldo;咦？這些不是小劉和安安的嗎？怎麼？他們又聯合起來剝削你的勞動力了？真是的，太過分了。&rdo;
方小玲瞟了一眼那疊檔案，笑笑：
&ldo;沒關係啦，小劉的女朋友今天生日，下班晚了，麻煩可就大了。安安呢，是臨時有點急事，我幫她做一下嘛。反正我下了班也沒什麼事情做，還不如幫他們個忙，不過舉手之勞！&rdo;
同事感嘆道：
&ldo;你呀，就是太好心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啊，象這種人，是會得寸進尺的呢。&rdo;抬腕看了看錶，&ldo;哎呀，我不跟你多說了，我還約了同學聚會呢，我走了啊。&rdo;匆匆出了門。
同事們紛紛跟方小玲告別，離開了。
方小玲笑著望著同事離開，繼續打字，忽然想起了什麼，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ldo;喂，是爸爸嗎？您現在在家嗎？……哦，在外面呢。吃飯了嗎？……哦，……哦，那您少喝點酒。爸爸，我今天要加班，說不準什麼時候回家呢。……哦，不用，不用，沒事的，您放心吧。那，就這樣了啊？再見。&rdo;
韓宇彬和方小玲分別在各自的辦公室裡忙著。
窗外的夜色漸漸濃了……
韓宇彬將面前的最後一份檔案合上後放到一邊，略微靠在椅背上歇了歇，不知怎麼就忽然想起了&ldo;陽春花苑&rdo;的小玲，影印室裡遞白手帕給自己的方小玲，還有林蔭道上，自己和方小玲的偶遇。那些影子老是在腦子裡晃著，不肯離去。那些聲音也總是一個勁兒地迴響著。
&ldo;院長說，每一個小孩子都是上帝疼愛的天使，我們每個都是，你也是。&rdo;
&ldo;媽媽，媽媽，叔叔和阿姨抱在一起在做什麼？他們是在談戀愛嗎？&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