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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身子疾步離開。
書房裡。
允王靠在太師椅裡,託著腮幫半歪頭聽張帷的彙報。窗外,雨正下得淅淅瀝瀝,幾乎將張帷細小輕微的聲音蓋住。
“他們找到那些東西沒?”允王問。
張帷道:“還沒有。”
允王“嗤”地發一聲冷笑,隨後,盯了窗外綠瑩瑩的芭蕉葉半晌,又道:
“她人呢?”
張帷道:
“昨晚按名冊點查人頭時,發現她不在趙府。後來他們去了拈花寺,據說撲了空。她,隨行的侍女、家丁都不見了。”
允王的目光未離開細雨中輕顫的芭蕉。
“那丫頭武功不錯,性子警醒,可不會那麼容易被逮住的。你和林藍符說,派人在城裡好好察訪,白礬樓裡多搜兩遍,便能找著她;逮著人後不準動一根毫毛,立刻送到這裡來。”
張帷應了一聲。
主僕倆說了一會話,允王眉間的疲意濃重起來,說話有些懶洋洋了。張帷見此,準備告辭離去;畢竟,這陣子主子勞心費神,十分辛苦。
正在這時,房門處傳來腳步聲,有貼身近侍恭恭敬敬道:
“王爺,府外有人求見!”
允王揚聲道:“誰呀?”
近侍道:“回王爺的話,是個年輕人,這裡有他的名帖。”
張帷詫異道:
“三皇子的人這麼快就來了麼?”
允王不答,稍坐直身體,道:
“把名帖拿進來。”
近侍應聲進屋。
托盤裡的帖子簡單素淨,不見任何出奇處。允王微微揚眉。張帷在旁亦覺奇怪,這不是三皇子府的名帖式樣。
兩根手指拈起名帖,拿在手裡,開啟來。允王瞪著眼前的帖子,卻是作聲不得。
張帷亦看得一清二楚。
內裡亦無贅飾,潔白的紙上蘊著三個工整挺拔的墨字――趙鬱竹。
允王手持名帖,垂眸凝坐。
張帷卻是滿面懷疑之色,道:
“莫不是平王的圈套?王爺,待屬下去門房瞧清楚了,您再定奪見是不見,可好?”
允王合上名帖,道:“不用了,這就叫他進來吧!”
近侍答應一聲,轉身出去宣見。
椅中人坐直了身體,眉間烏雲聚攏,目光卻一分分亮起來。
旁邊的張帷聽見主子在輕輕咕噥,只是聲音模模糊糊,也聽不清什麼。
做了男裝打扮的鬱竹,跟著王府內侍,一路前行。
方才,這位趙大小姐出現在王府門口,昂然遞上名帖時,侍衛知曉王爺交友廣闊,眼見這陌生年輕人衣飾華貴,氣度非凡,猶豫再三後,最終還是通報了進去。
鬱竹原也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橫豎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此刻,既然進了王府,那就不再思前想後顧慮重重,而是一心一意勇往直前了。越往裡走,院中景物越發奢華精緻,腳下流水淙淙,身邊花木扶疏。
鬱竹隨著內侍,走過長廊,步上臺階,最終踏入一間屋子。屋子極大,陳設華麗,一格格的什物架貼牆而設,這邊窗戶下襬著一副桌椅;那邊垂著厚厚的拖地錦帳,一半已用金鉤吊起。窗外天色灰白,屋內光線暗淡,錦帳內黑沉沉的,也看不清甚麼。
那內侍轉身走出,只留鬱竹一人在屋內。
四周靜悄悄的,並無人招呼她。
她想了想,邁動步伐,走進錦帳裡。裡面卻有一張帳幔深垂的大床。
鬱竹對著那床,彎腰行了一禮。
兩道目光,箭一般穿過紗幔,投在她身上。雪白的紗幔,以極其罕有的鮫紗所制,裡面看出去通透異常,外面看進來卻是朦朧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