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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婉音:「……」
這話聽著確實像是蘇嬋說的。
片刻後,向婉音想起了什麼。之前蘇嬋說過,今晚她要帶著公司新簽的幾個藝人出來聚餐的,估摸著聚完餐又帶著他們來這裡唱歌了。
眼前這個二十出頭的大男生,應該是他們公司新簽約的男藝人無疑了。
「你叫什麼?」
「晏欽,日安晏,欽心的欽。」
向婉音記下了,彎唇笑了笑:「謝謝你的手帕。」
將手帕還給晏欽後,向婉音回了包房。
陪著那些老總喝到深夜十一點多,向婉音憑一己之力,終於幹翻了在場所有人。
她是最後一個離開會所的,得先安排人將老總們安全送回家去。
酒城初春,氣溫尚未回暖。
後半夜冷風颳著,跟寒冬臘雪時節沒什麼區別。
向婉音叫了代駕,自己靠在後座窗邊,吹著夜裡刺骨的風,腦子格外清醒。
每當這種時候,她總忍不住想起許多以前的事情。
以前當全職太太時的安逸舒適,以及揭穿親人、愛人共同編織的謊言後,那份撕心裂肺。
到家時,向婉音的思緒已經迷離了。悲痛、孤寂、脆弱……多重情緒雜糅在一起,再結合著湧上來的酒勁,直接讓她趴下了。
倒在床上裹著被子,向婉音就那麼躺了一宿。
翌日,晨光熹微,破窗而入。
向婉音醒了,腦仁刺疼,一身酒氣。她趕緊去洗了澡,又叫了鐘點工打掃房子,自己趕去了公司。
公司是向婉音和閨蜜蘇嬋合夥創辦的,叫嬋音娛樂,是她們進攻娛樂圈的作戰基地。
向婉音到公司後,指名點姓要見晏欽。
於是十分鐘後,穿淺粉色套頭毛衣的年輕男人出現在了向婉音的辦公室裡。
他穿粉色,更像一朵嬌花了。
向婉音靠坐在辦公椅上,手裡把玩著一支高訂鋼筆,桃花眼直勾勾地盯著桌前站姿拘謹的晏欽,毫不遮掩地打量。
男人一頭自然黑羊毛卷,率性文藝,俊美秀氣。
不論是身材還是面容,晏欽都屬極品。看著像是剛出入社會不久的樣子,雙眼澄澈明亮,一塵不染。
這次見面,向婉音對他的好感又上升了幾分,依舊很滿意。
辦公室裡靜謐了大概五六分鐘,站立不安的晏欽忍不住先開了口:「婉音姐,您找我什麼事?」
那聲音低淺又小心翼翼,聽著特別乖順,令人愉悅。
至少向婉音很喜歡聽他說話,便沖他笑了笑:「沒什麼大事,你不必緊張。」
她話落後,明顯感覺到男人鬆了口氣。
向婉音放下了手裡的鋼筆,從辦公椅上起來,往沙發區走:「過來坐吧,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可能會涉及你的個人隱私,介意的話可以不作答。」
她親自給晏欽倒了咖啡,俯身放咖啡時,齊腰的長捲髮散開一縷,蹭到了男人的手背。
端坐在沙發上的晏欽只覺手背有些發癢,目光低瞥,透過髮絲縫隙,隱約看見了女人v形領口內的風景。
不自覺地,晏欽滾了下喉結,長眉幾不可見地輕皺了一下。
他慌忙移開視線,向婉音也直起身去,繞到對面沙發落了座。
只不過女人身上那股清淡的梔子香,還裊繞在空氣中,孕育出幾分曖昧來。
「您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晏欽始終對她用的敬語,畢竟向婉音不單只是他的老闆,年紀也比他要長個三歲。
向婉音接下來的提問確實很私密,因為事關她的生育大計,不可大意。
「我聽說,你是蘇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