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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和平的手段解決衝突。”
簡而言之:你們有沒有興趣談個判?
現場這些人裡,韋伯大概是最不想打架的——或者說不想節外生枝,在聖盃參戰者之外的人身上浪費戰鬥力的——但rider這一組畫風清奇,慣常做主的其實是從者而非御主。
碰上這種讓人麻爪的大場面,只要征服王選擇沉默,韋伯就是再想舉手同意,也只會在心裡小聲嗶嗶。
沒有人第一個站出來表態,這小樹林就跟被人加了沉默的debu一樣,再次陷入了寂靜。
幾個呼吸之後,死神一方率先打破了沉默。
浮竹十四郎輕輕咳嗽了幾聲,姿態優雅的舉起手來,說:“既然如此,我們可以讓步。”
朽木白哉大概是有些疑惑的,但並沒有開口反駁什麼,浮竹再次擔憂的盯著鈴木園子看了一會兒,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表示:“靜靈庭的權威不容置疑,既然觸犯了法規,那當事者必須受到處罰。”
索拉冷笑一聲:“我們在這殺了他不算處罰嗎?”
“你們是私怨,”朽木隊長並沒有看她,“洩私憤和受制裁是兩回事,這兩人必須交由靜靈庭處理,但基於你等的迫切要求,我們會盡快行刑。”
對於現在的屍魂界來說,程式正確比什麼都重要。
說起藍染反叛這件事,其實本身造成的損害有限,但追究起來,性質卻極其惡劣。
這倒不是因為他具體幹了什麼——畢竟死掉的賢者可以再選;隊長叛逃了,真央靈術院還有幾十上百的學生正嗷嗷待哺。
但是藍染在殺掉賢者之後,依舊用中央四十六室的名義掌控了權柄許久;
他用鏡花水月營造出的環境從幾百年前就已經騙過了一眾隊長;
更有甚者,他是在靜靈庭一眾精英的包圍下,以稱得上從容不迫的姿勢淡定退場,從頭到尾都沒掩蓋過自己主觀上的居高臨下。
靜靈庭本質上是個“政府”,所謂的政府機關,可以貪汙成風,可以手續冗雜,可以充斥各種亂七八糟讓人詬病的許可權,甚至於讓人感到它的弱小和無力有時候是客觀現實導致的,人家也不容易。
但作為權威的象徵,它絕對不能被愚弄。
在所有執法者看來,“政府”的形象可以做惡霸,做流氓,做冷酷無情的王母娘娘,但是絕對不能是被愚弄的小丑。
因為後者代表的,是全方位的名譽掃地。
但藍染惣右介這個男人,確實成功的愚弄了整個靜靈庭。
這就導致了一連串的後續問題,具體到個人的層面,就是他幾乎刺痛了所有死神的自尊心。
越是在這種時候,全力維繫慣有的秩序就越是重要。
事實上,朽木白哉甚至覺得這次意外出現的剛剛好,若是衝突再擴大些就更好了,集合諸位隊長之力遠征之下若是取得勝利,正好給日漸鬆散的靜靈庭打一劑強心針。
換句話說,可以轉移內部矛盾,順便立個威。
不過,他大概能猜到浮竹選擇讓步的原因。
想到這裡,沉默寡言的青年看了看剛才還站在畫面中心、此時卻幾乎縮在了一角的少女:高天原的諸神強弱不一,有弱小者甚至比遊蕩的野鬼更無力。
但只要是神祇,自身必然會籠罩著一層靈光。
這種光暈,來源於神職帶給神明的信仰。
這層光暈普通人類約麼看不見,而妖魔鬼怪一類的,看的也不會太真切。
全國上下八百萬神明,單看靈光的強弱程度,就能判斷出一位神明大致的地位高低、和能量多寡,更有甚者,當某位大福神決定擔任某地的土地神時,如果他身上代表福源的靈光足夠濃厚,那麼就連他選擇要庇護的那座城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