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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之前非得先擺會兒pose呢?
房簷上的夜鬥神色薄涼的深吸一口氣,突然從房頂上跳了下來,猛地把園子撈進懷裡抱住,趴在她肩膀上抽了抽鼻子。
園子眼神死:“你又咋了?”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禍津神的輕輕合上了淺藍色的眼睛,認真的保證說:“這絕對是最後一次了。”
園子懵逼的“哦”了一聲。
夜鬥又突然一鬆手,把園子整個人都推出懷抱:“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了,等幫黑音這個熊孩子折騰完他的破事,我絕對不會再讓這種情況出現了。”
園子摸了摸自己被捏疼了的肩膀,心累的翻了個白眼:出現什麼情況?
——當然是身為守護神的我自己離開,卻把你丟在原地的情況啊!
在心裡豪情萬丈的保證完,夜鬥迎風一摸臉,胸前的圍兜在山風的吹拂下獵獵作響,他身手矯捷的躍上前方的圍欄,沒幾下就消失在了遠處的房頂上。
園子愣了一會兒,突然原地蹲下,手背緊緊的貼在臉上,發現自己確實臉紅心跳的不行,不由的開始喃喃自語。
“怎麼突然覺得夜鬥剛才那一轉身有點帥呢……”
然而帥不能當飯吃,鈴木小姐用危急的現狀壓下了不合時宜的花痴,苦大仇深的開始爬樓梯。
站高處看,作為處刑臺的雙極之丘似乎挺近,但是望山跑死馬就不說了,靜靈庭本質上是個大規模建築群,園子只能沿著迂迴的長廊,照規劃好的路線慢慢跑。
她哼哧哼哧的跑到生無可戀,雙極還是一樣遠,所幸靜靈庭已經亂起來了,沿途沒什麼巡邏的死神。
這個忙裡偷閒的念頭還沒壓下腦海,園子跑過一個拐角,距她正好一截迴廊遠的地方,正靜靜的停著一隊死神。
為首的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原本在觀察雙極之丘的靈力變化,感覺到意外的光亮後,下意識抬起了頭。
視線對上的一瞬間,隔著長廊相望兩個人都愣住了。
鈴木園子不受控制的皺眉:這種莫名其妙的眼熟感是怎麼回事?
眼見她皺眉,白髮的纖瘦男子眼睛裡卻泛起微弱的笑意。
作為席官的虎徹清音小心的揪了揪自家隊長的袖子:面前這位,看著也不像是旅禍啊……
事實上,浮竹十四郎會對這位僅有一面之緣的神明小姐印象深刻,全是因為番隊裡某位席官的緣故。
處理小松城的死魂歸來之後,跟隨自己同去的那位席官便開始鍥而不捨的碎碎念,說被高天原的神惦記上了怎麼辦?福神尤其善待信眾,那女福神站在站場邊,硬生生的看完了全程,怕不是牙都要咬碎了呢!
浮竹聽著只當一笑,他反而覺得:那位殿下作為神明守護信眾,卻也知道順從天意,沒有阻攔他們將魂魄引渡回屍魂界,證明那位女神秉性守禮,並不會隨意遷怒。
所以每次席官小哥開始碎碎念,他總是笑著打趣回去——這不一連過了五百年,還是一點事都沒有嗎?
想到這裡,浮竹抬頭再看時,心底陡然浮現出殘留在歲月深處、那位席官小哥坐立不安碎碎唸的好笑面孔。
此時,他同這位殿下依舊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遙遙相望,她的容顏不變、眼神純澈依舊,一切都和五百年前沒有太大差別。
——但本該站在他身後的席官小哥,卻在某一場戰鬥中死去,這回拉他袖子的,已經是另一個年少的女孩子了呢……
長廊兩端,一高一低,長髮及腰的男性死神突然清朗的笑了起來。
倒是挺難得的呢……
眼見女福神疑惑的歪了歪頭,像是完全沒有認出他的樣子,這種彷彿歲月回首的明晰透徹,讓十分感嘆的死神隊長情不自禁的柔和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