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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賴在床上,不想起來,昨晚是如何回到人群,如何回到府裡,米娜已是像喝酒了宿醉一樣恍惚,不太記得。她好想昨晚的事情從來只是幻覺,她一直都在老實坐著規矩看戲,虧得娜真那一聲,就像是給漆黑夜裡迷路的她道了一個方向。讓她知道了下一步,並得以喘息。中途不過是強作鎮定的給了他個石榴。
現在,性感的唇,高挺的鼻樑,看到你心裡的深邃的眼,壓迫的她喘不上氣來剛硬身軀,潤潤的觸感,噴在自己脖頸處癢癢的氣息……卻是那樣清晰,歷歷在目,時不時不受控制的在她腦海裡蹦出來。讓她不由心跳快上一拍,面頰又是紅了起來。想來昨夜的確是丟臉到了極致。
“公主,你快起來,”
娜真端著一籃子東西走了進來。
“一大早,二世子就是差了宮女送來一籃子這個。”
看著來到床前的娜真端著的一籃子石榴,“該死!還送了石榴來嘲笑她嗎?這人當真是討厭的緊。”米娜心想。
“快起來吧,昭熙公主安排給你量尺寸做衣服的人都快到了。今日你沒早起,功夫也沒練,都快日上三竿了……”
在娜真老太婆樣的嘮叨裡,米娜終於起床梳洗完畢。昭熙公主,她的嫂嫂,早就安排了今日給她做幾套中土女孩的衣服,並找好了老師,會在後幾日教她學習中土女孩的妝容髮飾禮儀。她雖並不想學但是又不得以反抗。陸王朝本身法制法規關於女子並沒有太多約束,但是公序良俗自有一些默然陳規,況各家自有家規,而尤其是貴族王室更要是不同,繁文縟節,規矩是隻多不少。
牽線木偶生活的開始,幾個嬤嬤輪番上陣,偶爾昭熙公主陪著一起,哥哥也會過來看一眼,說幾句話。父王卻不知忙著什麼沒有見到,弟弟也不知道哪裡瘋去的不見身影。米娜只覺得的自己如行屍走肉般被這些不認識的女人折騰著。本就不情願,又不擅長,其間自是鬧了不少烏龍笑話。
學習化妝,一大堆瓶瓶罐罐,有些瓶子還是差不多樣式。一次米娜就把口紅當成了胭脂,直接塗在臉上,結果是怎麼也抹不開不說,本來粉透玉嫩的臉蛋就成了高原紅,紅豔豔得就像猴子屁股。娜真因為自小跟著她,看到她那樣子,笑得直不起腰。其他嬤嬤,婢女們那憋笑又不敢笑得痛苦,倒是讓她感覺除了心情舒坦不少。
昭熙公主給她做的衣服,不光是一等一的料子,從裡到外都很華麗。有次她就把透透的紗衣穿在了外面,裡面穿著繡花的紗衣,一種朦朧感美得讓她得意起勁,正美美轉著圈照鏡子,嬤嬤們卻是驚呼衝了上來,著急得快把她的皮扒拉掉,穿好得衣服扒拉了下來後,還被訓斥說不成體統,後來才知道是把裡衣穿成了外衣。
最難是儀態訓練,一張開腳坐著就會被戒尺打腿。走路的時候要身體不動,只能動腿和腳。邁出的步子不能超過一腳的距離,超過了又是一戒尺。關鍵腰還要扭起來。扭多了不行,扭少了不夠。世人都說她腰瘦的呀?!她都一度懷疑那是為恭維她說的謊言。她覺得她應該是壓根就沒有腰吧,否則咋會怎麼都扭不起來。
笑不能露牙齒,吃飯不能露牙齒,說話最好也不要露牙齒,乾脆把牙全拔了罷了吧。
……
生不如死的日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頭,每天早上都不想起來,每晚上比騎射一天沒有休息還累。那夜的漣漪早已消失不見,每日入睡總會來那麼幾句:
“中土男子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為了什麼破人學習這些破規矩。”
“二世子,我討厭死你。“
“二世子,你個死男人,找誰不好為什麼要找我?我欠了你八輩子的黴。”
“二世子祝你今夜也手痛腳痛。
…….
每夜看著書,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