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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修彥，我答應接受你的挑戰，就一定會和你比的。只不過我現在有些事情，需要等等。”
“等等？要等多久？我是一刻也不想等啊！”
“你能保證現在比，就能贏我嗎？”
“……”齊修彥。
他要是能保證，就不用累到在工作室睡著了。
“既然向我發起挑戰，不贏那多難看。”
“我怎麼可能會輸？”
“你敢保證？”
“……”齊修彥。
“所以，這段時間，你先放鬆一下，拿出你最好作品來贏我，等我先忙完手頭上的事，就來弄瓷器。”
“你還有手頭上的事，你現在工作都沒有，你還能忙什麼事？”
“找活養活自己。”
“那你跟著我，我養你。”
……
嘚！時間凝固一秒鐘。
齊修彥說完這話，才感覺到哪裡不對勁。
“我我，我不是那意思啊！我就是想給你一份工作。”
齊修彥趕緊解釋，之前的事又全部想起，包括楚戀拍了他裸照的事情。
“謝謝，不用了，你好好準備作品就好了。”
“喂楚戀。”齊修彥見楚戀要走，趕緊喊住，話卡在喉嚨裡，又說不出來。
“怎麼了？”
“還我照片。”
“哦？”
“哦什麼？還我照片！”
這女人故意的吧。
齊修彥一想到楚戀看他照片，臉都紅了。
“等你贏了我以後，照片就還你。”
“喂那你能保證，在這段時間內，不把我的照片給別人嗎？”
“能。”
“我拿什麼相信你！？”
你說能就能啊！
“你還有別的選擇嗎？”
“……”齊修彥。
看著楚戀離開的背影，齊修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會楚戀真的是喪門星吧！居然拍他裸照。
要是照片落到那些人手裡，他齊修彥這輩子就算完了。
不行，它一定要贏了賭約，拿回照片。
****
楚戀離開瓷景軒，直接去了精神病院。
劉芳華瘋了，她終於可以來看媽媽了。
她曾經發過誓，不弄倒他們家人，不見家裡任何人。
倒一個，她見一個。
這個時間媽媽正在院子對著結滿棗子的棗書發呆。
嘴裡有時念念有詞，有時一整天不說一句話，有時會發瘋，會狂笑，狂哭，會打傷這裡的人，也會傷了自己……
是她不好，當初沒有陪在媽媽身邊，不然媽媽或許不會淪落這般。
“媽…”
楚戀看著媽媽對著棗樹發呆的背影看了好久，這才喊了一聲。
媽媽孟若蘭依舊沒有反應。
而此時的楚戀早已淚流滿面。
從前，從前只要她喊一聲媽，媽媽只要聽見立馬應答。
“媽…”楚戀終於上前，可媽媽神情，彷彿她和這個世界無關。
唯有眼前的棗樹值得她看一眼，楚戀也不知道她在看棗樹什麼。
“媽…”
楚戀見媽媽沒有反應，伸出手撫摸媽媽纖細的手，媽媽的手冰涼。
她緊緊的用自己手掌心的溫度想去溫暖媽媽。
孟若蘭依舊沒有反應，眼睛還是直直的看著眼前的棗樹。
彷彿她在人間，唯有這顆棗樹才是她的寄託。
“媽，再過一段時間這樹上的棗子就可以吃了。”
“到時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