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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燁:“……”
“不過你打量著你皇額娘以前掉的眼淚都是假的不成?”
玄燁尷尬一笑,太后睨了他一眼:“雖然說剛開始是為了保命,但也是我主動招惹的他,誰讓我是皇后呢。既然上天讓我走了這條路,我從一開始就不能拘泥於兒女私情,還要肩負起責任。可我最後還是不由自主地喜歡上了他。”搖搖頭一陣嘆息,抬頭卻見玄燁似是默默鬆了口氣,轉言道:“可我那時候也怕,怕我喜歡上他,最後成了一廂情願,所以我寧願自己不那麼喜歡他,還像以前那般對他,把那僅有的美好留在自己的回憶裡,即便他將來轉頭對別的女子說喜歡說愛,也傷害不了我。”
玄燁這會兒皺了眉頭,他怎麼覺得這話聽起來越來越熟悉,好像自己遇到過似的。
太后見他這副模樣也不說話,只等他自己想明白。
畢竟後宮裡的一些聰明人大同小異,有時候說的太過明白反而會讓人覺得心裡不舒服。
而這時候傳來孩子的笑聲,就見芷溪帶著女兒出來,玄燁不由自主地走過去,和吉里見到父親過來就要往他身上撲,玄燁趕緊把她抱進懷裡。
太后笑道:“和吉里是想阿瑪了。”
芷溪有些無奈:“娘娘說的是,和吉里方才就鬧著要過來,只是奴才怕打擾了皇上和娘娘說話哄了好一會兒……”見兩人並無異色才放心了些。
和吉里這會兒已經安靜下來睡著了,就玄燁而言兩個月大的孩子這點分量不算什麼,他又看向芷溪,而她的注意力這會兒還在女兒身上。
被盯久了的芷溪抬頭對上玄燁的目光,疑惑道:“皇上,是奴才臉上有什麼嗎?”
玄燁略尷尬的咳了一聲:“沒有。”
過了小一刻,和吉里才被乳母抱走,太后道不耽誤玄燁正事就讓小兩口一塊兒走。
寶音見殿裡沒有其他人才敢道:“主子,當年這個‘福’字還是先帝手把手教會您的,聽您方才那麼說……”她覺得實在是扎心的很。
“那能有什麼什麼辦法,就說太宗皇帝獨愛宸妃,再有現在的納蘭容若也說過一生一世一雙人,可到頭來誰不是有妻有妾。這個世道就是如此,男人再情深又如何,像明孝宗那般真正做到一夫一妻的,在旁人看來就是離經叛道。”哪個女子不期盼丈夫能一心一意只愛自己,可在這個時代顯然不現實,在後宮裡追求雙潔怕不是嫌自己命長。
能活到七十七歲幹嘛要作死。
太后想完又開始研究起手札來,摸過封面和每一頁紙,這分明就是故意做舊的,上面的字雖然是福臨親筆,可並不是用尋常的筆墨,分明就是三百年後才有的技術。
難道福臨病逝後穿去了現代?然後寫了這玩意兒又從那兒穿回來了?這科技得發展到什麼地步。
十一月裡某日欽天監上報吉日,大半月都會是好天氣,趁著這個機會皇帝帶著太子出巡去了南京明孝陵祭拜,以告收復臺灣之事。
南邊的冬天也是雨水多過下雪,幸而一路上都是好天氣,待一行人回京,一場雪也才下完沒多久。
玄燁忙完前朝的事就去了永和宮,永和宮正殿旁還堆著三個雪人,就玄燁走進來的這個角度看好像雪人們在歡迎他似的。
因為沒有事先通報,等玄燁進來脫下大氅的時候芷溪才迎出來,還聞到屋子裡有烤栗子的香氣,便問:“怎麼想起來吃烤栗子了?”
芷溪挽上了他的手臂往裡走:“前些日子皇貴妃娘娘分給各宮的,說是佟大人讓人捎進來的。”
“佟國維啊……”玄燁嘀咕了一句:“他平時常給皇貴妃帶什麼嗎?”
芷溪愣了一下,還是梁九功上來幾步回答:“皇上,佟大人不常給皇貴妃娘娘送東西,這些年算下來也統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