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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還算俊俏,問道:“揚雄呢?”
小子又恭敬的拜禮答道:“老師生病了,所以由我來暫時管理。”
劉秀皺著眉,看上去很是苦惱的樣子,小子見機道:“上官要找何書?也許小子知曉。”
劉秀見這小子笑的很自信,於是問道:“劉秀當為天子,這句話出自哪本圖讖?”
對方聽罷不再笑了,表情反倒有些怪異,劉秀只當他是個獻殷勤的,不想再理會,正欲轉身去尋揚雄,卻被對方叫住了,“小子正好知道此書,它如今就在閣內。”
“哦?那可真是太好了,”
劉秀抓住小子的手,“快帶我去拿!”……
當劉秀看這本圖讖書的時候,那小子還能在一旁講解,說的也是頭頭是道,讓劉秀十分高興,愛才之心頓起,忍不住問道:“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家居何處,現任何職?”
對方拜了一禮,再次恭敬回答:“小子劉秀劉文叔,南陽蔡陽人,現為太學生,無官職,只是被老師叫來暫管圖書而已……”
劉秀返回宿舍的路上,仍在回想著那位上官詫異的神情,只是因為同名同姓嗎?但他總覺得對方隱瞞了什麼。
正在他思索的時候,一隊官兵粗暴的撞開了人群,劉秀急忙躲在一旁,隨著幾聲銅鑼敲響,一個簡易的高臺搭起。
一個穿著黃衣的官吏上了臺,開始宣講新的命令,百姓習以為常,三天兩頭頒佈新的法令沒過幾天又撤銷,讓大家興致缺缺、不再聚集聽令。
可這次明顯不一樣,劉秀聽了一會兒,大感不妙,這哪是行政令,分明是逮捕令,綠手黨被打為淫祀邪教,連舉報通綠者都賞一貫錢!
劉秀急忙回了宿舍,果然沒有看見劉演,他轉身想去找,又怕他回來,只好坐在床上躁動不安的等待,一直到了半夜,門口終於有了動靜。
劉秀急忙開門,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到劉演滿身是血,劉秀驚慌失措,劉演卻安撫道:“我沒受傷,這是別人的血。”
劉秀鬆了口氣,“沒傷到就好,現在情況如何?”
劉演苦笑一聲,嘆氣道:“弟弟說的沒錯,什麼兩肋插刀的兄弟都是狗屁,我們本來藏的好好的,卻被曾經的兄弟為了一吊錢就給賣了。”
劉演又唉聲嘆氣的抱怨了一會兒,才說道:“弟弟,現如今長安待不得了,我們沒那麼大的能力和官府對抗,上邊決定立即撤出長安。你受我連累,恐怕不能再求學了,我們收拾下東西,趁亂走吧。”劉秀無奈,只得依從。
第二天一早,劉秀拿著本就不多的行李跟著劉演去了一處藏身地,這處小小的院牆內,擠滿了慌張的人群,兄弟二人擠不進去只得在外面待著。
不一會兒、劉秀就見到那教父領著人出來了,他只簡單幾句話就安撫住了場面,有條不紊安排出城的事務,教大家偽裝成各種身份,批次出城。
那教父最後還十分深情的來了句:“大家先行,我最後再走。”
立馬激起一片眼淚,感動的哭聲四起。劉演哭的最兇,兄弟二人也被安排在第一批次。
“還好,還好。”
劉秀心裡說了一句,面上剛露出輕鬆的笑容卻被劉演抓住手臂,一起抬起高呼道:“我兄弟二人願隨教父最後再走!”
當目光聚焦而來,劉演洋洋得意,劉秀的笑容卻僵在了臉上,臉色比綠手黨的旗子都綠……
這場針對綠手黨的行動才剛剛開啟,官府也沒想到這麼龐大的勢力竟然剛開打就全部準備跑路了。
使得綠手黨人員的撤退行動很是順利,直到最後也沒出差錯,劉秀跟著教父的最後一批隊伍來到城門處,士兵只經過簡單的排查就被揮手放行了。
劉秀又忍不住在心裡說了句:“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