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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褂醫生會意,仔細用酒精擦了擦針頭,就著曹卯的手腕子抽了一管血。
曹卯哼哼唧唧的:「楊警官,這不太好吧,我虛。」
楊錦東敷衍:「虛可以補。」
「貧血可補不好的。」曹卯說。
楊錦東剜他一眼:「這幾天就呆在我這兒,給你養胖乎。」
「那還是算了。」曹卯蹙眉:「想囚禁我就直說。」
楊錦東用醫用棉輕輕地抵著針口,小心翼翼地給曹卯捂了,他說:「嗯,雖然說的難聽了些,但確實是囚禁。」
曹卯低頭,用力晃了晃手腕:「囚禁理由是什麼?我好怕啊,怕色中餓鬼把我拆吃入腹,楊警官是不是想動我啊,現在就可以啊,騎橙苟趴我都行。」
楊錦東:……
醫生將裝滿血的針管放進保險櫃裡,用很謹慎的語氣說:「楊警官,是檢查各生命指標與血標本研究,對吧?」
楊錦東的語氣淡淡的:「你再給他檢查一下大腦皮層,我不想和一個傻子浪費時間。」
醫生:……
曹·傻子·卯:……
曹卯:「楊警官,這不合適吧?要押我押多久啊?我的東西呢?」
「你是說那柄二胡?」楊錦東短暫地停頓了一下,眯起眼睛審視著曹卯:「那東西可比你扛燒,在休克狀態下還不撒手的東西,很特別嗎?」
「我文藝。」曹卯躲避著楊錦東的眼神不給出正面回答。
楊錦東:「確實文藝,用二胡砸在人的胸前後頸,瘀青是絳紅色的,看不出來曹先生力道很大,你是想把人廢了?」
曹卯:「殺人犯法我還是知道的,我可不敢。」
楊錦東:「看不出來啊,你不就是個亡命之徒嗎?」他說到這裡又頓了一下,看向了曹卯,語氣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你想殺了他。」
曹卯:「我沒有。」
楊錦東:「當然,逼瘋不算殺。你用了手段。嗯?還是你知道車座下有炸彈。」
曹卯:「車座下沒有炸彈。」
楊錦東:「你都不知道車裡有炸彈但你知道提前報警?」
曹卯:「當然,遇到這種事我肯定會報警。」
楊錦東的聲音陡然撥高,他覺得贏了:「好了,你怎麼提前知道車上的狀況,怎麼知道女孩是被拐賣的?你好像什麼都知道。」
曹卯攤了攤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我猜的,不行?楊警官,奉勸你離我遠點,我可是很邪門的。」
「另外,我知道你為什麼要來耗著我,司機已經瘋了,對吧?從司機嘴裡套不出的東西就該從我嘴裡撬了吧?」曹卯張開嘴,舌尖探了出來,聲音也因這一動作變得含糊不清:「你要嘗嘗我說的是真是假嗎?」
楊錦東:「那你具體說說當時的情景。」
曹卯:「我跟蹤那輛車……」
昨夜風聲鶴唳,突然傳來車子的疾呼聲,方向盤嘩啦一下開始大幅旋轉,兩輛車輟在一起馳在山道上。
「哇嗚」不知從哪傳來小女孩的抽泣聲,坐在駕駛位上的司機滿臉橫肉,別過頭來惡狠狠地掄起一個酒瓶子就要往小女孩臉上砸。
「今天的貨很不聽話啊。」
小女孩瑟索著,眼球要迸出來似的,呼喊被扯碎在風中:「救……命!」
突然追在後邊的車失控似的撞上來,探照燈照著車廂,後視鏡上閃出一道人影。
「轟擦」
電光火石之間,玻璃迸碎,「黑影」連著玻璃渣子撞進來。
司機可以看見,那黑影在腦後別著低馬尾,戴著個藍白的兔臉面具,手上的二胡高高掄起。
車廂內亂作一團,「黑影」一記探身過來勁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