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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用!&rdo;我白她一眼，也不打算坐下，&ldo;你到底把玄麒怎麼了?&rdo;
&ldo;玄麒?&rdo;她略微歪了歪頭，&ldo;哦，就是那個一直跟在你身邊的男孩嗎?&rdo;
&ldo;別裝傻!&rdo;我又拍下桌子。&ldo;你是知道我們是誰地。不是嗎?&rdo;
她看著我。慢慢斂起笑容：&ldo;是地。我知道。&rdo;
&ldo;剛才那個人。也不是自殺。對不對?&rdo;話還沒說完。便看到她臉上驀地罩上了一層寒霜。
&ldo;是。又怎麼樣。你想拿我怎麼樣?&rdo;她緊盯著我。問道。
那眼中地冷冽。使我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ldo;你……你不是人吧?&rdo;
她聞言一愣。然後開始笑起來。開頭還只是捂著嘴。越到後來。笑得越大聲。最後。竟笑得直流眼淚。
我被她笑得莫名其妙，連問好幾聲都沒有得到回答，實在覺得有些不耐煩了，轉身就想走，誰知，門，又是怎麼都打不開。
&ldo;別急著走啊。&rdo;她止住笑，&ldo;我還沒有回答你的問話呢，而且，我也有話要問你。&rdo;
我只得停下，看她要說什麼。
她站起來，走近了細細地看我的臉。
&ldo;你……是不是也想要&l;那個&r;?&rdo;我想，她應該真的不是人。
她沒回答，只是笑笑，隨即又撇撇嘴角，說，&ldo;先不管是哪個，說說你這張臉吧，眼睛，不夠大不夠水靈，鼻子不夠高不夠好看，嘴和臉型勉強還能看，耳朵……&rdo;
說著，就要來撩我的頭髮。
我用力打掉那隻手：&ldo;我長什麼樣，管你什麼事!&rdo;
&ldo;是不管我什麼事。&rdo;她輕輕點頭，&ldo;我只是想不明白，你都長成這副模樣了，憑什麼去勾引巫煬?&rdo;
我一時語塞。
&ldo;喂，你不會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是誰吧?&rdo;她見我不說話，用纖長的手指在我肩膀上點了一下。
我搖搖頭：&ldo;不管你是誰，只要能放過玄麒，就可以了。&rdo;
&ldo;巫煬沒有對你提過我?&rdo;她突地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緊張地問。
&ldo;沒有。&rdo;我無奈地說，&ldo;巫煬誰都沒有提過。&rdo;
&ldo;不可能!&rdo;她甩開我，焦躁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ldo;你再想想，好好想想，巫煬有沒有提過我?有沒有提過流霞?&rdo;
&ldo;巫煬誰都沒有提過。&rdo;我加重語氣，重複了剛才的話，&ldo;即使是玥，也沒有被提到過。&rdo;
&ldo;玥?&rdo;她猛地回頭，&ldo;你知道玥?&rdo;
看到那雙眼睛裡的怨恨，我暗暗怪自己太多嘴。現在的她，完全沒有了初見時的魅力，看上去，已經有了癲狂的感覺。
&ldo;你是不是見過玥了?玥在哪裡?玥在哪裡?&rdo;她又抓住我的肩膀，並開始使勁搖晃。
&ldo;死了……&rdo;我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楞了足有十多秒，她表情複雜地再次問我：&ldo;死了?真的死了?怎麼死的?你親眼看到她死了?&rdo;
該不該回答?該怎麼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