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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的婚事宴席雖不是如常青那般包下各大酒樓,滿城喜慶的辦流水席,但也裡裡外外堪堪忙活了幾天,拜過天地見親族,前前後後規矩齊整好不熱鬧。其實說起來常青辦三日流水席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世子常春大哥當初成婚辦的是流水席,常春娶的畢竟是恭親王府的郡主,帝王親叔父家的閨女,這是該有的檔次,而常青大婚時因為殿試考的太好,二郎樣樣出色,與大哥兄弟間能耐實在難分伯仲,父母也想一碗水端平,不能因為出生順序不同厚此薄彼,加上孫氏族親顯赫,祖父又是官至一品太師,自然也就不敢含糊,再說對府裡而言也確實拿的輕鬆,完完全全辦的起,所以國公爺夫妻也就對孫氏提出風光大嫁的所有要求無有不應。到後來常年大哥兒這裡,就覺得真沒有必要了,估計以後國公府的老三再怎麼也不會那麼大排場了,該風光的風光,該規矩的規矩,該低調的低調,治家有法,處事有道,是為上善。
是日常年大婚酒宴結束,成國公夫妻從二弟家回來,一邊喝著醒酒湯一邊閒談著,夫妻倆聊著自己在各自宴席上的所見所聞,聊著聊著就聊到二老爺的家務事,國公爺夫妻作為大哥大嫂,也確實對二老爺家裡的很多事頗有微詞,常年春闈沒能考上,大房三房都覺得二老爺夫妻有責任,二老爺夫婦多年齟齬,作為兩人僅有的嫡子,常年對父母感情想必也是頗為煩惱,作為大伯父大伯母多少都能看出來,幾個堂兄弟中,先不論庶出的兩個小的,常年性格是最悶的,話也是最少的,當時秋闈中舉就該趁熱打鐵,一點不能鬆懈,可二爺夫婦倆偏偏誇耀的忘乎所以,可不是坑孩子嘛,也確實,他們夫妻就少有能高興到一起的事,大侄女雅頌的確很是出色,但雅賢性格比起大侄子就更孤僻,今日看起來薛氏生的幾個孩子,目前還有模有樣的,就是不知以後如何。
夫妻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後來國公爺浩瀚又說到:“當初賈氏進門時還是很漂亮的,我記得她總喜歡穿一身鮮紅的衣服,梳著油光的髮髻,卻不戴任何首飾,看起來溫柔端莊,就是人木木的,又不愛說笑,少了情趣,或許我那時就該料到她這性格和老二合不來,我父親是不怎麼看中她,但我母親卻很喜歡賈氏這樣的女子,當初老二和賈氏的婚事就是母親堅持的。”聽之前浩瀚老爺誇讚賈氏美貌的話,陳夫人也不吃醋,自己夫君就是如此,對自己從來都是什麼話都說,不藏著掖著,浩瀚會欣賞女子的各種美好,但對妻子卻十分專情,二十多年夫妻,浩瀚可以做到不碰除妻子外的任何女人,凡事都能穩在章程規矩裡。一開始聽他說的時候陳夫人還很不適應,後來久了慢慢了解了,覺得這簡直是浩瀚老爺的優點,他只對自己老婆說,在外人面前絕對不說關於女人的一個字,陳夫人偶爾聽到這類的話還很受吸引,難得可以知道在男人眼中的女人是什麼樣子。
閒聊時國公夫妻不喜有下人在旁邊聽,當時就雅俗一個就在屋裡玩來玩去,當日夫妻倆酒都喝了不少,也沒注意周圍的事,麟趾堂裡悄悄進來一個人,雅俗知道這個人叫雲姨,陳夫人總戲謔的喊她“小二子”,當時屋裡僕從都知趣退下了,就雅俗看見了她,正準備喊雲姨,但“小二子”雲姨立刻笑著示意她不要說話,雅俗會意也就自己玩自己的了,當時國公夫婦在東邊次間的窗下,小二子走到麟趾堂裡的西邊,到西盡間陳夫人的臥室裡,開了戧金百寶嵌黃花梨木頂箱櫃,櫃口正好放了一件粉紅色的盤金珍珠繡花如意雲肩短上衣,這件衣服是陳夫人最喜歡的陪嫁物,上面的每顆珠子都是曾經少女時的陳夫人親手挑選,一針一線也都是當初待嫁時的陳夫人親手繡的,無比合身好看,新婚時的浩瀚老爺經常攛掇妻子就穿這件衣服,還特意請畫師為夫人作了畫,畫中的妻子穿的就是這件粉紅色的珍珠雲肩衣,二十多年的婚姻時光,這件衣服見證了他們夫妻的恩愛,不是因為衣服材質有多名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