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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生活。
另外,他總覺得要變天。
若遭遇變故,剩下橘子沒人處理而爛掉,多可惜。
“太爺,培風今天又莽撞了一次。”
年輕人將香案上的武財神當做某位的在天之靈。
“我也不想的……”
他害怕。
樂氏兄弟信誓旦旦他劍術卓絕,楊培風當時表現的毫無波瀾,可心中早已激起驚濤駭浪。
他這五年來唯一一次出頭,是在杏林堂。最後鍾念念幼子倖免於難。
這一切是否太巧?
若為有心之人的試探,未免太可怕。
楊培風不得不權衡利弊。
明哲保身固然沒錯,但若對他有恩的沈掌櫃、林大夫,甚至別的什麼人因此家破人亡,究竟值不值得。
“我不怪柳家,姓陸的毫不念及親情,若有機會……”
“咳!”
窗下忽然響起一道咳嗽,“二哥,還沒睡呢?”
陸健蹲了有一會兒了,直覺告訴他接下來絕非什麼好話。
“嘶。”
楊培風倒吸一口涼氣,木奴豐太小!一間鋪子被前後隔斷,右邊還另開了窗戶採光。他平日睡在這裡。
從沒人聽他牆角。
楊培風好整以暇道:“探花郎有事?”
“祖父快不行了,父親讓您回去看一眼。”陸健神色悲傷。
楊培風淡淡道:“知道了。”
“另外,母親大人已經責罵過大姐了。”
楊培風道:“行。”
陸健欲哭無淚,何嘗聽不出對方語氣中的冷漠。
他這個二哥不記仇的,但錙銖必較。
早先父親發請柬,算陸家先低頭,借自己高中探花的喜氣與對方緩和矛盾。對方很給面子,出席晚宴,之後再找大姐借錢。一千兩對手握扶風鹽鐵的陸氏而言,簡直毛毛雨。
人情往來,一來二去,不就化干戈為玉帛了麼?
當年陸氏狠狠給了楊培風“一巴掌”,對方看在一顆棗的份上不計較,願意放下仇恨。誰知道還沒過一天,大姐又一巴掌用力甩了回去。
其實吧,借不借錢都沒錯,找個理由搪塞就成,但拿看門護院的差事消遣對方,沒這般追著趕著侮辱人的。
楊培風陡然升出一股怨氣:“鍾夫人是陸老爺外室,死在杏林堂。那名孤兒現在由林大夫養著,沒準兒還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弟弟。能做的該做的我都做了,總不至於真讓我砸鍋賣鐵給他擦屁股。這事不算完,要麼讓陸老爺給我結賬,要麼等我過了這個坎,再親自登門討債。”
“還是說,其實在陸老爺心裡。我已經是個死人了?”
來者不善,就別怪他將事做絕。
“二哥切莫妄言!”陸健顯得十分為難:“若為銀子,小弟繫緊褲腰帶能拿出一些,可若要說法,你知道的,憐兒姑娘說話都比我份量重。”
楊培風滿不在乎道:“把話帶到就行,沒別的事,探花郎請回吧。”
陸健沉默了片刻,再次嘆息:“幾個月前城裡就有人囤積香蠟紙錢。”
“好了!”楊培風嗓音難得帶著怒氣,“生死有命。我發過誓。”
有生之年再與陸畋有任何交集,他就是雜種生的。
陸畋,陸景的爹。
聽著很惡毒吧?
但和陸府高牆內的人相比,還是太過小氣。
楊培風話鋒一轉:“說起來,尊夫人也出自上曲樂氏。我胡亂猜猜看?”
陸健眼觀鼻鼻觀心,急忙碎碎念:“子不言母過,子不言母過……”
楊培風兀自道:“杏林堂傳承百年,醫術精湛,開設在城中的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