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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跌撞撞地抵開房間的門。昏朦的燈光調撥著心底隱匿的悸動,陳勤森的長臂環過鄒茵的腰谷,薄唇啃食著她嫣紅的唇瓣。沾了一下又放開,忽然地又沾得更厲害了,一手撕扯開她新買的裙子,把臉埋進她的頸窩裡,壓倒在了裡面白色床單的大床上。
鄒茵起先尚存理智凌亂推搡著,生怕又和他交扯不清,但三十而立的陳勤森,已然成熟到叫鄒茵毫無招架能力。
後來鄒茵就又和陳勤森做了,陳勤森問她:&ldo;喜歡嗎?&rdo;鄒茵嚶嚀著分不出神細想,她的話就經不住大腦地說出來道:&ldo;以後你娶了老婆,你也還是要疼別人。&rdo;陳勤森就俯在她耳畔咬:&ldo;那我不娶,你要我,我就只疼你一個。&rdo;那霸道又柔情的喃語,只叫鄒茵整個人都如同在荒海里漂搖。鄒茵鬢間都沾了他好聞的唇液,只是閉著眼睛不答應他。
陳勤森就知道這女人一會兒完事了還是要分手的,他就只是貫她,抵著她額頭說:&ldo;鄒糖糖,老子的處-男身都是給你了的。&rdo;疼得鄒茵只是箍著他說不出話。
第二十六章 (修過)
這天晚上的陳勤森似一條兇鷙的狼,竟叫鄒茵覺得陌生難敵。或許他原本就是個這樣的人,只是從前對她太過縱容做好,而使得她竟遺忘了初次見他那時候,他叫人心跳的陰冷秉性。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算算從正月十五到現在,時間過去了二百四十餘日,加上這一次,陳勤森總共也才與鄒茵親近了四次。鰥夫過得都沒他這樣的辛苦,還得忍受著她可能已與別人相好過的醋意煎熬。
風雨交加的夜晚,似乎世界就只剩下這一四壁的房間那麼大。陳勤森先頭是把鄒茵抱坐在懷裡,後來又換去她後面,策馬揚鞭一般的對付她,似乎為要把她關於其他男人的記憶或者餘味攻略殆盡。
明明不是頭一回這種,鄒茵竟無端的生出羞恥感來,也不知是否錯覺,這樣的陳勤森真的叫她陌生。她起先尚還能夠叫出他的整名,叫他陳勤森你不要這樣對我,到後來就只能溢溢散散地喃他&ldo;勤森&rdo;了。
先一次半個多小時,等到下一輪結束,已經是夜裡一點半過。窗外暗夜漆漆,風似乎小了些,雨還是在下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雨夜的潮濕,還有取下保險套後的氤氳味道,幾許餘愛黏纏。
陳勤森支著被子,兩人用紙擦拭著,鄒茵儼似一條擱淺的美人魚。陳勤森吻了她一口,問她:&ldo;有沒有想過老子?&rdo;
他的目光裡很亮,有生猛狼族過後的魅氣柔情。
鄒茵都難直視,對他說沒有,帶著嗔怨問:幹嘛那樣子對我?
陳勤森斂眉不答話,就捏了捏她下巴:&ldo;沒有你在二樓展廳偷看我做什麼?&rdo;輕揚起嘴角,躺去一旁。
鄒茵被他說得氣堵,貫日只見他被一群人簇擁著,目不斜視地進出,幾時不知他也有注意過自己。她就和他再復了先前互不說話的冷漠尷尬。
剛買來那件兩千多塊的裙子,還有內衣和內褲,方才都被陳勤森撕扯了亂丟開,內衣掛在架子上,釦子鬆了,底褲披著地板,儼然也是穿不得。鄒茵於是把被子拉近鎖骨側過身,兩個人中間隔著一個枕頭寬的距離,陳勤森倚在另一側的床頭扣響打火機。
他抽菸的動作甚好看,手指是修長而清勁的,指尖有長期健身和打桌球留下的薄繭。忽而吐出一縷淡煙,煙霧勾勒著他那張精緻如削的臉龐,別有一番宗堂世家的冷酷與貴氣。被子被鄒茵卷得只給他留下一塊邊角,他扯了扯,扯不過,便只隨意掩住一片勁健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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