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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是如何經營的?怎能讓侍者動手傷客!”
聞聲而至的酒樓掌櫃張大慶,匆忙趕來,臉上堆滿獻媚之色:“原來是馬少駕臨,您何時蒞臨小店,未曾得知啊。”
馬文博身為紈絝子弟,平日裡流連於宴飲娛樂之間,加之早年在餐飲界混跡多年,深知此人便是豪門馬家的大公子,財力雄厚無比。
見此故人,馬文博更是趾高氣昂,指向方繼亭喝道:“張掌櫃,你的酒樓還想不想繼續經營下去?侍者竟敢公然對客施暴!”
張大慶朝他所指之處望去,而後解釋道:“馬少誤會了,他並非我酒樓的侍者。”
“不可能!”馬文博擰眉斥道,“剛才分明瞧見他在擦拭桌案,怎能說他不是你們的侍者?”
朱琳琳附和道:“沒錯,他若非侍者,還能是誰?一個落魄修士罷了,口袋比面龐還要乾淨,哪裡可能有靈石來這裡用餐?”
方繼亭並未言語,此刻此地的酒樓已歸他所有,他打算靜觀其變,看看這位掌櫃如何處置此事,是否值得他日後繼續留任。
張大慶滿臉陪笑地回應:“馬少誤會了,我們酒樓的侍者皆穿著統一服飾,今日還是頭一次見到他。”
“並非侍者?”馬文博擰緊眉頭質問,“既非侍者,他又為何會在此處出現?這裡可是我們預訂的禁地包廂,他又是如何闖入其中的?
你們酒樓究竟是如何管理的?快喚來護院弟子將他逐出門外!”
“馬少,請稍候片刻,我立刻解決此事。” 張大慶扭頭審視方繼亭,只見他一身衣物均是從坊市的地攤上購得,價值不過百枚下品靈石,根本不像能夠踏入自家這般高階仙閣之人,更別提進入那頂階的一號貴賓室了。
他臉色陰沉地質問道:“你乃何人?來我仙閣有何貴幹?”
方繼亭平靜回答:“自然是為了品嚐佳餚而來,這是我們預定的包廂。”
“方繼亭,你何時變得如此虛張聲勢了?”朱琳琳立刻反駁,“掌櫃,你萬萬不可聽信他的話,他分明是個窮困潦倒之輩,怎會有靈石來此處用餐?”
方繼亭對這位女子的無知已至極點,他淡然道:“你竟還不知天高地厚,豈不知‘勿輕視青年之困厄’的道理?”
“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麼?”朱琳琳手指直指方繼亭,話語中帶著譏諷,“這雙踏雲履還是當年我和你在凡間市集以二十五靈石購得,這條乾坤褲是三十靈石,而那件元氣衫僅需十靈石。與你共度一年有餘,你腰囊豐盈之時,亦不過擁有百枚下品靈石罷了。這般貧瘠修士,你竟還膽敢言及要在一級貴賓修煉室享用仙膳,難不成你以為我等皆是痴傻之輩嗎?”
馬文博趾高氣昂地對張大慶言道:“聽見了嗎,此人乃是偷偷闖入者,速令護院將其驅逐。”
身為豪門子弟的馬文博與出身微寒的方繼亭形成鮮明對比,張大慶毫不猶豫地站在了前者一邊,他對方繼亭冷聲道:“此地乃高等修煉之地,非修行有成之士不得踏入,立刻離開此處。”
方繼亭面色冷峻,正色道:“我最後一次告訴你,此地包廂系我預定,若你不信,大可查驗預訂記錄。”
“無需查驗,馬大少已然確認此地乃其所訂,你若再不離去,我便喚來守衛強行驅逐!”
張大慶在餐飲界浸淫數十載,自詡識人之明,眼前的年輕人在他眼中絕無可能成為能在一級貴賓修煉室消費的顧客,畢竟那裡可是設有最低一萬個下品靈石的消費門檻。
方繼亭臉色凝重,反問道:“身為醉江瀾酒樓之主管,你便是如此待客之道?”
馬文博嗤笑道:“你不過是食不果腹的貧弱修士,哪配稱為顧客?”
他轉頭對張大慶言道:“倘若此類修士也能在醉江瀾就餐,那我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