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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將我們分散的殘魂收集起來,集中我們的信仰之力。”
“我們的殘魂其實當時也是空有靈性並無靈智,但那些生靈不知透過何種手段將我們的殘缺的靈魂再度融合了。他們對我們仍然保持敬畏,也仍然有很多人朝拜我們,但這股信仰之力卻被他們收集,一方面用以完善我們的殘魂,讓我們逐步恢復神志,另一方面,他們希望發現信仰之力能大幅增強一個人的實力,這樣可以幫他們更快接觸到百萬靈力的門檻。”
說到這裡,后土女神也是搖了搖頭,表情複雜。
“真不知道這一舉措是對是錯!他們的確更快地變強了,但由此而來的戰爭也愈發頻繁。我和皇天也只是殘魂,他們專門為我們修建了這封禪之地,我們被困在神像中無法出面。其實我們當時恢復意識的時候也帶有自己的私心,認為就這樣保持永生,遠比我們設想的情況好的多,因此也沒有出手干預!”后土女神語氣沉重,微微閉上了雙眼。
“這期間,數名強者突破到了百萬靈力的大關,在我們設定的規則下,他們也都和這片天地融為一體,這片大陸愈發強橫!”
“看到後人能到達我們這一步,我們自然無比欣慰,但他們神志消散的結局也讓我們愈發懷疑自己的做法。我們開始迴避這樣的現實,常年累月地潛伏在神像中。對於外面不斷擴大而且嚴重的戰爭選擇視而不見,呵呵,結果連自己的後人變成什麼模樣都絲毫不知,真是因果報應!”后土女神自嘲道。
“外界爆發了數場波及整片大陸的戰爭,但我們都視而不見,因為我們以為無論戰爭如何演變,最終大陸的生靈還是要膜拜我們,戰爭只是一時的。結果顯而易見,我們錯了,錯的完完全全!”
“五千年前,我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氣息和擴散到整片大陸,而且隱隱是針對當時的朝拜我的高層。我理所當然地認為這又是這片大陸生靈的內鬥,沒有理會。後果就是原本擁護膜拜我的信徒們全部被這股死亡氣息抹殺了,那死亡氣息也不知何原因消失不見。一時之間,整片大陸就將我們遺忘,這封禪之地也隨著戰爭被埋入了黃沙之下。”
“哈哈,報應啊!報應啊!拋棄自己的子民,並且理所當然地享受他們的膜拜,被拋棄和遺忘也是必然的!”后土女神發出一聲冷笑,言語中滿是對自己自大的譏諷!
“現在你們魔族降臨,人類中又有幾人還記得我?我這殘魂只怕不久也要消散於世了,這就是我拋棄自己子民的報應吧。”后土女神深深一嘆。
阿寶聞言無言以對,后土女神對這大陸的貢獻自然不可質疑,後面的做法確實有逃避責任之嫌,但戰爭與她沒有直接關係,事情演變到此絕非她的本意。阿寶是一名魔族,對此也沒有評論的想法。
“不,你的功德應被後人再度銘記!戰爭爆發不是你的過錯,而是我們這些聖魔大陸的生靈,沒有克服自身的私慾,導致戰爭不斷,由此連累了無數底層百姓,現在人類有這等遭遇,何嘗不是他們自己的報應呢?”月夜不知何時醒來,她坐起身來,平靜地看向后土女神。
阿寶見到月夜醒來,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她身邊。他想和月夜說些什麼,但一時間不知從何下口。
“我沒事,寶哥,謝謝你!”月夜自然注意到了阿寶眼中的擔憂,也看出他的窘迫,輕聲道。
“你這小丫頭,倒是好心,竟然安慰起我來了。”后土女神輕輕搖頭笑道。“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消散的人心已經不是我這殘魂能夠凝聚的了。時也,命也!”
“不,我們願意為你將失去的人心再度凝聚回來。”月夜語氣堅定道。
“哦!就憑你們,你們為何這麼做呢?難不成也是為了那信仰之力的力量嗎?”后土女神質疑道,她可不認為僅憑救了月夜一命,她就會去做這種費時費